夫君!”儿媳妇见公公到底不如儿子见父亲方便。
秋曳澜立刻接口道:“我这会没有什么急事,替你看着她一会吧!”
等小庄氏走后,她就对济北侯府的管事道:“如今府里内外怕都忙得很,你们若有什么事情且去做罢?这里我看着就好。”
那管事是个有眼色的,当下就顺水推舟的告退了。
到这时候秋曳澜才走进内室,对里头的人道:“我单独跟徽芝说几句话,你们都出去吧!”
小庄氏的丫鬟听话的站起身,江徽芝的两个丫鬟就迟疑了,到底大房跟四房的恩怨放在那里。
“你们房里的十一嫂子,还有侯府这边的管事都知道我在这里陪你们大孙小姐呢,还怕我吃了她不成?”秋曳澜拨了拨腕上镯子,不紧不慢的道。
江徽芝有些哽咽有些无精打采道:“出去吧,十九婶要对付我,还用得着在乎你们在场?”
这话里有些讽刺的意思,不过秋曳澜也不在乎,四房有过庄夫人当众对窦氏下毒手的前科,听几句酸话也在情理之中。
“你真不想给陛下做妃子?”等人出去后,秋曳澜在她跟前俯下身,紧紧盯住她的眸子,轻声问道。
江徽芝瑟缩了一下,眼泪又流了出来:“我跟我们房里,都是被冤枉的!可是你们都不相信!”
“当日的经过你还记得吗?”秋曳澜沉吟了会,仍旧低声问,“我听听经过,或许可以试着找一找真凶?”
“……现在还有什么用呢?”江徽芝张了张嘴,最终无奈的一笑,“我的名声已经这样了,连五姑奶奶也认为是我水性杨花……即使找到真凶对我的命运又有什么改变?”
看她一脸的心灰意冷,秋曳澜忽然道:“你心里有了人?是谁?!”
江徽芝猝不及防,脱口道:“你胡说……”说了半句感觉不对噤了声,秋曳澜却已经冷笑一声:“果然!你口口声声说什么不愿意进宫,又带着两个丫鬟在湖边寻死觅活的,压根就是装模作样,图的是什么?贵妃之位还是无法满足你,打量着想让你那辛表姑让出后位才心满意足么!”
见江徽芝不说话,秋曳澜脸色阴沉下来,“那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之前也没听说你这么寻死觅活的!上次母亲回京,你还替你祖母抱不平来着,这才几个月,竟来了个态度大变?如果不是外头有了人,那就是存心在这里矫情——怎么你以为你闭嘴不说我就没办法你了?!”
江徽芝怒道:“有本事你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