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崖月跟江崖情调任镇西军——大房跟三房摩拳擦掌杀气腾腾,踌躇志满的要扶持儿子好好干出一番事业来,最好能够独霸镇西军!
这是前朝之事。
后院里,改名成江悠跟江雅的两个义女却快哭死了!
本来她们被认到江家就是为了笼络秋静澜,年初时候秋静澜借口守孝已经拖了一年青春,到这年底了还不见提这事心里已经发急了。
如今倒好,风向一变,大房跟三房有亲儿子去镇西军里抢地盘了,自然懒得再去给秋静澜做便宜老丈人——这样她们两个本就为了许给秋静澜才认来的义女何去何从?
事关前程,两人鼓起勇气旁敲侧击,但无论窦氏还是和氏都假装听不懂,只安抚:“你们就在这家里好好的过就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心里有数!”
有数才怪!江天骜跟江天骐现在心思都在提点儿子上面,哪有功夫去管什么义女!窦氏跟和氏吃不准丈夫还不用不用她们了,当然不敢给准话!
江悠跟江雅又不是傻子,两个义母说得好听,但转过身来一打探,上上下下都没人提她们的终身大事!哪里不晓得那些话都是骗人的?她们家人都捏在江家手里,敢怒不敢言,只得暗自垂泪,默默盘算着如何觅得一线生机?
后院里因为这一系列事情哭得昏天地暗的还有安珍裳——以千金小姐的身份做了这么多年外室,好容易怀上双生子又赶上元配难产死了,她本以为自己可算苦尽甘来了!
结果继室没做成,以侍妾身份进门不说,如今江崖丹陪妹妹去沙州找妹夫,新主母还没进门,四夫人远在北疆,陶老夫人巴不得她倒霉——满院子的侍妾联合起来对付她这个“新人”,饶是安珍裳颇有手段,双手难敌四拳,也被欺凌得苦不堪言!
“小姐,下次她们再来闹,您就嚷肚子疼?”心腹丫鬟给她出主意,“然后婢子去找老夫人,老夫人就算不喜欢您,总不可能不把您的身孕当回事吧?”
安珍裳边抹泪边摇头:“你真是傻了!你以为老夫人很看重我的身孕吗?她巴不得我们娘儿三个早日出事才痛快呢!你去跟她讲我肚子疼,她肯定会说是我自己不当心弄的!这满院子的人谁会不顺着她的话讲?到时候众口一词都说我自己折腾得,没准哪天我人就没了!等八郎回来,还真以为我是福薄才没了的!”
她咬着牙道,“所以不管她们怎么个闹腾法,我不但不能称病,反而要时常出去走动,告诉所有人我身体好、孩子也好!只有这样,万一出点事,她们推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