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事关他合家性命前程,他定然比咱们更用心!三弟还请宽心,此事必无问题!”
“但愿吧!”江天骐挑刺没能成功,还让堂哥表现了一把考虑周到,不愉的转过头去。
济北侯无奈的看了眼秦国公——后者微皱了下眉,随即又恢复了常色,像没听出这堂兄弟两个的矛盾一样,缓声道:“好了,现在说正事:这武烈将军的坟……是不是你们干的?”
这一问,书房里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片刻,纷纷摇头:“绝对不是!”
“这等作为太过丧心病狂,我等如何至于?”
“不错,咱们江家也是武功出身,与阮老将军虽然没什么交情,但也没有恩怨,去年也算成了亲家,那秋静澜尚且顶着阮清岩之名在沙州涉险……咱们怎么可能去打扰他的长辈之灵?!”
皇后党虽然张扬跋扈,但挖人坟墓这事,那已经不是不共戴天,而是世代血仇的节奏了啊!而且挖的还是盟军的——就算是苦肉计,也没人能疯狂到这地步:这是要跟阮家现在的三个晚辈拼命啊!
阮家现在仅存的三个晚辈,阮慈衣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无视,但看看实际上是秋家血脉的那对兄妹有多凶残:哥哥就不要讲了,不提江家目前把他看得比自己子弟还紧要,他那个恩师薛畅可是实打实的大靠山!而且以他的才华与城府,只要不中途夭折,日后妥妥的权臣,绝对举足轻重!
妹妹虽然是女流,可十二三岁就能把承了王爵的伯父生母逼死、死了还葬不进祖坟,连带伯父伯母都灰头土脸了多少日子,能当寻常女流看吗?
更不要讲她嫁得多好——秦国公最喜欢最重视的嫡孙的发妻!镇北军未来当家主母!而且谁不知道江家十九公子对发妻宠爱无比,后院里连个通房都没有的?
皇后党众成员只要没疯掉,实在要上苦肉计,宁可让自己老爹去盯太后党的马车轿子什么的玩碰瓷,也绝不敢打阮老将军坟墓的主意!
秦国公也知道这些人不至于这么做——可问题来了,不是他们,那是谁?总不能真是觊觎阮老将军陪葬物的盗墓贼吧?先不说这些人如何敢摸到帝陵附近下手,就说那个被禁军砍死的人,千真万确是章国公府的侍卫!
只不过比较好赌,因为况时寒父子都不在京中,况家媳妇、常平公主又有自己的公主府,京里的章国公府没有主人在,下人难免纪律松弛……这家伙据说经常出去赌个三五天再回去当差来着。
因此这次出了事,章国公府那边却还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