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得不可开交,秋曳澜问明阮慈衣没有其他事了,也只好歉意的表示自己得赶去三房搭手。
阮慈衣虽然对于段劲倒台引发的后果不大了解,但也晓得江家人多事杂,自不肯耽搁了表妹正事,连连点头:“那你快去吧,横竖咱们同在京中,往后闲下来什么时候都能来往!”
坚持把阮慈衣送到国公府大门外,目送她登车远去,秋曳澜也没功夫回自己院子了,索性之前从三房告罪离开去接待阮慈衣时,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她直接到了三房——才绕过一座假山,忽然娴儿从假山后转了出来,看看四周无人,就轻声叫住她:“十九少夫人!请留步!”
“怎么了?”秋曳澜诧异的停脚问,“可是十四嫂?”
“我家少夫人请您过去一晤!”娴儿朝她欠了欠身,“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那种!”
秋曳澜心想难道之前和水金晕厥也是和氏干的?真不知道和水金怎么了这个亲姑姑,居然这样处心积虑的下毒手——不过看起来更像是这和氏有毛病?暗自嘀咕着,便道:“你带路吧!”
娴儿一路引着她兜了个圈子,才悄悄摸进和水金房中,这会江崖恒不在,大约是被和水金想办法暂时支开了。
“十九弟妹你终于来了!”正靠在榻柱上看账本的和水金见到秋曳澜非常高兴,忙请她坐,“娴儿去沏茶,沏祖父前两日赏的那种!”
秋曳澜打量了下她的脸色,笑道:“林大夫不愧是寻常只给祖父请脉的人,几日下来看嫂子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
和水金爽快的道:“这也是此刻要见你,我才把粉洗掉了。不然,怎么也要装出三分病容来!”
“嫂子这是?”秋曳澜没想到她寒暄都不带一句的,直切正题,愣了一下也就醒悟过来了,“确实身子最紧要!”
“弟妹体恤我,我也不罗嗦了!”和水金叹了口气,“其实我倒不怕为这个家忙,叫人寒心的,是我豁出性命去操心,结果呢?家里还有人想要我的命!”说着语气就冷了下来!
在小产这件事上,秋曳澜真心佩服她,这样还能忍——虽然说有很大部分,是为了和家——也足见和水金的城府之深,可城府深沉,不代表心就不痛!
此刻听和水金感叹,也真不知道怎么安慰,正琢磨着措辞,和水金已继续道,“眼下忙,那些糟心事儿不提了……我今日让娴儿邀弟妹悄悄过来,却是想跟弟妹做笔交易!”
秋曳澜诧异:“交易?”
“不错!”和水金颔首,“我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