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最需要和水金的阶段,她的健康自然不可忽视,几乎就在她被抬回房的同时,专门给秦国公看病的林大夫就带着药童匆匆赶到了!
一大群人也没心思去看账本,个个神色紧张的守在门口等着。[]
半晌后林大夫出来,一边走一边擦着冷汗——见状围观人群里打头的小窦氏刚要张口询问,这大夫却一抖袖子作了个揖,神情凝重:“国公还等着老夫前去禀告,还望诸位让一让!”
秦国公的名号抬了出来,众人只好让路,一起问之前跟进房去的和氏:“三婶母,十四弟妹的身子?”
“之前没痊愈,这会累着了!”和氏脸色很差,她不惜下毒手害了和水金腹中胎儿,甚至为此又赔上了个已经进学的嫡长孙,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怕和水金错过了需要她的时候!
结果庆丰记的账本才看了一夜半天,这侄女就倒了,方才在里头林大夫也没心思多说,看这样子就知道情况很严重,接下来到底能不能做事了?
想想刚刚策划从蔡王妃妆奁入手撕开太后党口子的四房;再想想只要秦国公当家就不会亏待的大房与六房;以及虽然年轻也不是很有才干、却有个一直到现在都得宠的生母的八房……和氏心里简直一团糟!
她呆了一会,被小窦氏等人的追问弄得越发心烦意乱,强按不耐摆手:“先按水金刚才叮嘱的做事去吧!”
和氏觉得自己需要静一静,好好想想如果接下来和水金真不能继续操心的话,自己要怎么做才能给三房争取到足够的分数与好处?
她不知道此刻她身后的屋子里,之前恹恹的和水金,在林大夫与她一出门,内室只剩自己心腹丫鬟后,就张开了眼,目光平静,神情清醒,没有任何病得奄奄一息的模样。
“少夫人!”娟儿张开嘴,做了个无声的口型,端了一盏热热的玫瑰露给她。
“到底身子没好齐!”和水金喝了几口玫瑰露,精神力气又恢复了许多,把琉璃盏还给娟儿,听着窗外和氏打发众人回去做事的声音,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既得意又嘲讽的笑,“虽然是装晕,但躺下来才发现,我真是乏极了……”
娟儿坐在榻前的脚踏上给她剥橘子,听着和氏走远了,才小声道:“您本来就没好全,还熬了一宿操心……婢子说句不吉利的话:就是您方才不晕,晚上也肯定撑不住!”
就叹气,“早先那几副药为什么不喝呢?喝了,至少能好个九成!”
“林大夫是什么医术?我现在正年轻力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