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臣妇的堂妹尚未出阁,这等事情如何当众说得出口?自然只能由臣妇代为叙述。而章国公世子方才之言,显然已是供认不讳!既然如此,娘娘何必再为难臣妇的堂妹,应是宣布处罚,还臣妇的堂妹、也是还臣妇的娘家一个公道啊!”
江皇后虽然没吭声,但她人在这里就是一种帮助。
比如说,秋曳澜措辞大可以嚣张跋扈点,反正皇后考校归考校,不可能真的坐视侄媳妇被谷太后拖下去打。
果然谷太后目中杀机一闪,瞥了眼下首的皇后,生生忍住了喊人把秋曳澜架出去打死的冲动——有江皇后在,这个命令肯定不会被执行,不过是徒然耗费辰光。
这些日子谷太后打算趁秦国公卧病收拾皇后党,没少殚精竭虑。太后也是快做曾祖母的人了,如今的精力也非常宝贵,可不想平白损耗。
因此只扫了眼自己的心腹女官。
女官会意,冷声道:“宁颐郡主不得放肆!太后问话,岂容你置喙!再者宁泰郡主如何就不能自己说明了?!”你这堂妹不要脸的事情做都做了,还怕自己再说一遍?!
“郑女官这话就可笑了。”一直袖手旁观的江皇后见太后的女官出来说话,微一皱眉,也看了眼自己身旁的林女官,林女官立刻出声,“宁颐郡主怎的就放肆了?况青梧贵为国公世子,却寡廉鲜耻,勾引年少郡主,简直枉读圣贤之书!宁颐郡主身为宁泰郡主嫡亲堂姐,姐妹情深,巴不得况青梧早日受到应有的惩罚乃是人之常情!如何能称放肆?!”
江皇后闲闲喝着茶,挑衅的看向谷太后——女官说得好听有个官字,但在皇室成员面前到底还是奴婢,当然天家之奴非常人家下人所能及,终归是有品级的。所以郑女官出来训斥秋曳澜,苏合等人却不敢也不能代为回话,皇后若不让林女官出来接下这场子,秋曳澜只能继续自己来。
“想借个奴婢之口来折辱我侄妇?做梦!”江皇后心里冷哼了一声,“当我是死的吗?”
“宁颐郡主已然出阁,就算没出阁,宁泰郡主父母俱在,这么大的事情,西河王夫妇还没过来说话,岂是宁颐郡主能够担当得下来的?”那郑女官跟林女官也算老对手了,闻言微微一皱眉,语气冷漠的道,“而且宁颐郡主曾不顾亲亲相隐,揭发西河王不敬嫡母——可见与宁泰郡主之间的关系,远远称不上姐妹情深!这会西河王夫妇没来,宁颐郡主片面之词如何可信!”
老实说秋曳澜也觉得眼下这场面乱七八糟的——她跟秋金珠过来的时候,汤子默、邱典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