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功劳,咱们江家这边几乎是稳赢了!这样事后论功,岂能不算你们一大份?”和水金叹了口气,“可是朝廷上高位就那么多,若是增设尊衔,多了也不值钱了不是?因此,你们分多了,其他人自然就要分少——这种情况下,自然都盼望你们房里犯错!好得理由,论薄你们的那一份!”
秋曳澜皱眉:“还有这样的事?!”略一沉吟,直问,“十四嫂,这么说来,昨儿个,你跟六嫂、七嫂她们故意放任我们房跟大房掐起来……莫不是,三伯母的意思?所以你才没法违抗?”
“……这话,我可不敢说。”和水金犹豫了一会,才道,“反正,我知道家里有这样的话在暗暗流传:你们四房,八哥跟十六弟,都……也就十九争气!他就一个人,还这么年轻,独自占大头……实在是……叫其他房里……”
“真不愧是没过门就接了秦国公这支总账本的人!婆婆兼亲姑姑都是说卖就卖!”秋曳澜面上眉头越皱越紧,心中却平静无波,暗哂,“这么一番话,我若真相信了,以后看这上上下下,还能有个好人吗?!”
到这里她已经完全确定了和水金的计划,就是抓住自己才过门,对江家上下可以说都是一抹黑的机会,危言恐吓,最好让自己草木皆兵!然后再伸出援手,把自己彻底拉拢过去!
“没准还指望拿我做半个打手,替她教训了她想教训的人,她再出来圆场,完了我还要记她的好……”秋曳澜推测着和水金的算盘,“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有这份心计,也难怪把这偌大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施氏、张氏再不服气,也无可奈何了!”
“不过你还是算漏了一点,十九在争储中立的那份大功劳……不就是我救了薛弄影,让薛畅决定打着中立党的旗号阴死谷太后吗?”秋曳澜眯起眼,“也是,这么大的秘密,江家在朝堂上、涉及到的人应该会知道,怎么可能告诉根本不插手这事的媳妇们?!”
她思索了会,慢慢开口道:“原来如此?这么说,如今伯叔以及哥哥们,对十九,都有些……不满了?”
和水金叹了口气:“大家子里,这都是没办法的……就说我,我当初为什么会没过门就掌了国公府的账本?那会是母亲当着家,因为几位兄长们的挥霍,账目怎么都平不了,为怕长辈见怪,母亲只好悄悄拿自己的嫁妆填,结果才两年就填不起了……母亲愁得没法,回和家去找我祖母哭诉,那会我听见了,就出了几个主意。母亲回来一试,果然扭亏为盈——跟着就把我聘给了你们十四哥!”
“然后一直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