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们几代以来都没什么出色的子弟,基本上守着爵位过日子。但也因为这种想惹事都惹不上的状态,倒是一路顺风顺水的传位下来。
记得现在的濮阳王是极年轻的……
果然阮慈衣见她不甚明白,介绍道:“就是秦老太妃,淮南王妃的嫡亲姑姑。之前淮南王娶秦王妃,还是秦老太妃牵的线。”
“早先秦家很显赫吗?”秋曳澜好奇的问,“姑侄两个先后都做了王妃?”
“倒也不是。”阮慈衣摇头,“在京里权贵看来也就中等而已,只不过秦老太妃是公认的贤惠,所以她的侄女们普遍嫁的比较好……那时候淮南王要娶正妃,宫里问他的意思,他说想要个贤惠的,就择了秦家女。”
说到这里一叹,“我外祖母,你大舅母的母亲,其实也姓秦,虽然跟秦王妃还有秦老太妃都不是一个房里的……”
秋曳澜想起来自己那大舅母谈夫人是自.杀殉夫的,赶紧把话题引开:“我之前在江家庄子上住,也听庄家小姐她们提到一次濮阳王,仿佛说身体不是太好?”
“据说是胎里就先天不足。”阮慈衣颔首,“我离京那会他大概才两三岁吧,但已经把药当饭一样吃了。这两年偶尔听人提起,说还是那副样子……但人倒很聪慧,所以濮阳王府的老太妃跟太妃都替他操碎了心。”
秋曳澜心道本来亲生骨肉身体不好就够叫人心疼的了,偏偏还特别的出色,能不叫长辈格外揪心么?
“这么说来他才十五六岁?”秋曳澜算了算,“那濮阳老太妃给濮阳太妃年纪也都不大呀?”
阮慈衣苦笑道:“做了祖母跟母妃的人了,年纪大不大还有什么所谓?子孙好才能好啊!”
秋曳澜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她肯定又想起了夭折的子女,正要出言劝解,外头下人来报,说秋静澜回来了。
“哥……表哥他回来了?”秋曳澜顾不得阮慈衣,忙跳了起来,跑出去问,“薛相都跟他说了什么?”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话!”下人还没回答,刚刚迈上回廊的秋静澜先训斥了一句,对于秋曳澜又是打手势又是作口型的催促视而不见,施施然入内给阮慈衣请了安,又慰问了一番——完了才告退出门——这时候秋曳澜已经恨不得揪着他衣襟问话了:“薛相跟你说了什么?!”
秋静澜再次训斥:“要处变不惊!到了书房你自然就知道了,急个什么!?”
结果秋曳澜一句话让他当场抓狂了:“刚才况青梧带着镇西军把我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