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自然能够替他回转!
再说江家家大业大的,又能替个晚辈的心上人出多少力?!
总之他今儿非让秋曳澜吃个大苦头不可!
然而况青梧却不知道,目睹镇西军士卒迟疑之后朝自己拥来,帷帽下秋曳澜嘴角却是微微一勾,借着长齐胸前的纱幕遮挡,她悄悄服了一颗解药,同时把手背到身后,拨开一个小巧的瓷瓶——这瓷瓶是在那村落里时秋静澜交给她的,主要是上次她不小心着了梅雪跟秋千的道儿,秋静澜生怕事情重演,特意给了她两瓶极厉害的迷药。
只不过这迷药虽然见效快疗效好,但杀伤范围也不大,毕竟是防近身袭击用的么!
尤其现在是在室外……秋曳澜刚才措辞刻薄,就是为了激怒况青梧,让那些剽悍的镇西军士卒靠近自己——这会见己方侍卫下人纷纷围上来意图保护自己,忙用拇指扣住瓶口,怒斥道:“都给我退下!本郡主倒不信了,区区一个国公世子,区区几个士卒,胆敢对本郡主下手?!你们让开,看他们敢不敢靠近本郡主三步之内!”
不料她这话掷出来,侍卫们还没领命,马车后忽然传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说的不错!老子也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公然对郡主不敬!”
听这声音秋曳澜一愣——扭头一看,果然鲜衣怒马、领着一大票家奴侍卫的凌醉,正气势汹汹的冲过来!
他之前大概离得远,没发现两边是在对峙,不是在叙旧,所以没有疾驰,因此无论一心一意激怒况青梧的秋曳澜、还是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况青梧,竟都未察觉他的到来。
然后凌醉到了附近恰好看到镇西军冲向秋曳澜的一幕——作为秋静澜的死党,凌醉哪能不怒?!
他是长公主之子,又是专业纨绔,在京里横行霸道惯了,夹进来之后,先横马挡在秋曳澜跟前,继而一指况青梧,开口就是:“听口音你这黑不溜丢的小兔崽子就是外地人!老子管你在外地怎么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法,进了京来还想继续充大?!当老子这些人都死光了是不是?!剜了你这双不会看人的招子留下来,再跪地自掌三十个嘴巴、从老子胯下钻过去,老子今儿个就宽宏大量一回,放你这小兔崽子一马!”
况青梧才被秋曳澜气了个死去活来,再听年纪一看就比自己小的凌醉一口一个“小兔崽子”,亲自拔剑上前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怒极反笑:“听你口气,你在这京里是大爷了?却不知道你是谁家子弟,胆敢这样跟本世子说话?!”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