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再说。
原本她没有病,这自然瞒不过大夫。
只是听苏合说了许多似是而非的征兆,大夫琢磨了一会,就下了一个“天气闷热,又忧思过重”的结论,开了个调理脾肝的方子,着重叮嘱要想开点……完了也就告辞了。
大夫走后,苏合紧张的问:“他会来吗?他一定会来的吧对不对?如果他不来,那……”
“你担心个什么?我自己都不担心!”秋曳澜正迟疑难定呢,听她在跟前聒噪就心烦,嗔道,“好了你做你的事去吧,这么一折腾我还真有点乏……容我睡会。”
苏合哎了一声:“婢子忘记他不方便光明正大登门了!这就出去!”
走到门槛前又偷笑,“您放心吧,婢子这次给您看好了,包括婢子在内,谁也不会听壁脚!”
秋曳澜笑骂道:“你说的什么话!这不还青天白日吗?!”
等苏合走了,秋曳澜继续想着嫁人这个问题——越想越是头疼,越是难以下决定——最后她索性一拉被子:“先睡觉!睡足了再说!”
这一觉她睡到日落西山才醒来,因为是盛夏,窗外天光还很亮,但室内已经昏然。
秋曳澜揉着眼睛坐起,睡前未脱的夏裳顺着一侧的肩滑落,露出大半个牙色诃子——立刻就听见半卷半放的帐外一声提醒的咳嗽。
“咦,你过来了?”秋曳澜随手把衣裳拉上去,漫不经心的问,“有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