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翰林,今日事出意外,确实容易误会。但你继续打下去也于事无补,还是停手听我们解释清楚,再作计议的好。”
趁着阮清岩被气得全身发抖的光景,勉强守住不吃亏的江崖丹也道:“就是!回头你表妹嫁了我家十九,你就是十九的大舅子,今儿掐个你死我活的,到时候成了一家人,尴尬不尴尬?看你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入了翰林,还以为是个可造之材,怎么犯起混来这么糊涂?要不是念着我未来弟媳妇的面子,凭你今日所为,我日后非阴死你不可!”
阮清岩本来就已经在抓狂了,再被江崖丹这么一刺激,直接暴走——以他的武力值,暴走下来的结果就是江崖丹话音才落,就被他一刀劈得连人带剑倒飞出去数丈,连着砸断了三四株碗口粗细的花树,重重摔落在林地上,再没了动静,生死不知!
看到这一幕,江崖霜与秋曳澜双双大惊失色:“表哥你?!”
“八哥!”江崖霜大急之下,随手脱了外袍朝地上一铺,将秋曳澜放上去,“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我八哥!”
秋曳澜这会整个人都呆掉了——江崖丹虽然品行不怎么样,但他的身份——秦国公嫡孙、江皇后之侄、镇北大将军嫡长子……阮清岩要真打死了他,哪怕打成重伤,这个场要怎么收?!
阮清岩却看都没看江家兄弟,收了刀,径自走过来扶她:“你伤在何处?要不要紧?”
“你快走!”秋曳澜这会哪有心思管自己的伤势?直接推开他手,低声道,“趁江崖霜在看江崖丹的情况……你快点离开!”
“不用。”阮清岩冷笑了一声,眼中杀机四溢,“把他们两个都……”
“你这个蠢东西!”哪知他话音未落,远处竟传来江崖丹有气无力的骂骂咧咧声,“你忘记我身上的天蚕甲了?这么一刀怎么可能真的伤得到我……嘶……我等着你把那姓阮的骗过来……嘶……我好出手偷袭……嘶……结果你居然自己跑过来了!”
江崖丹现在显然非常失望恼怒,一边就着江崖霜的搀扶爬起来,一边摇头叹气,“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愚蠢的弟弟!你竟然还是我胞弟!”
“八哥既然无事,那就自己走吧。”他不高兴,江崖霜也被噎得不轻,等他站起来后,立刻就收回手,面无表情道。
“……还好还好!”见江崖丹踉跄了两步后就站稳了,显然没什么大碍。秋曳澜松了口气,“我就说表哥出手,怎么可能没分寸呢?”
结果就看到阮清岩直起身,再次拔出刀:“没想到你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