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清岩的掩护下,秋曳澜终于吃上了一次荤腥。意犹未尽的离开将军府,她心中充满了对兄长的感激之情:“表哥真好啊!绝对是天下最好的表哥!”
“我替这孩子操心这么久,竟还不如让她吃回肉!”相比之下阮清岩可就没她这么好心情了,送走秋曳澜之后,对冬染叹息,“早知如此,就该给她定规矩:听话了就常喊她过来给她悄悄做顿荤腥,不听话来了也只有青菜豆腐!”
冬染掩嘴笑:“郡主还在长身体的时候,难免有些口舌之欲。”
“下次她过来把鹦鹉提走吧,好容易教会了两句吉祥话。结果现在被她盯了会,吓得叫都不敢叫一声了。”阮清岩摇了摇头,没再说秋曳澜的事,而是问,“杨家那边现在怎么样?”
冬染也敛了笑,肃然答:“杨宜福之父杨浩已知其女身死都是侄女所害,但杨浩向来不学无术,全仗兄长杨滔扶持才有今日……杨滔许诺会给他谋个外放肥差,又私下送了他一对双生姐妹花——横竖女儿已死,杨浩已经答应替杨家大房揽下这件事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忧虑,“如此,即使揭发出杨宜室,恐怕也会被杨浩揽过去。”
阮清岩哼了一声:“杨宜福的生母不是还在世?”
“那栾氏倒是心疼亲生骨肉,这几天都卧榻不起……但她到底只是一个妾室,何况早已失宠。”冬染道,“何况她虽然巴不得杨宜室去死,却也没有玉石俱焚的勇气。否则……”
阮清岩嘿然道:“让那栾氏醒一醒吧!她既然已经失了宠,一个妾而已!因为亲生女儿做了丢脸事,想不开跟着去了——现成灭口的理由!杨家连杨宜福都杀了,还会在乎她?!”
冬染忙应下。
“杨家那边就让栾氏自己想,她是要跟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都糊里糊涂的代杨宜室去死,还是在自己被扣上羞愧自.尽的帽子前,给她们母女报仇雪恨?!”阮清岩哂道,“丁家那边呢?现在怎么样了?”
“丁翰林的宠妾葛氏要价离谱,远高于公子您定的数额。”冬染微微蹙眉,“其实……婢子觉得,丁家跟杨家不同,上次朝争,丁家就没出面,倒不如专心对付杨家。”
其实阮清岩这次确实是故意支开秋曳澜收拾杨家,但目的却并非单纯为了报上次杨家三位小姐在西河王府对秋曳澜出言不逊之仇——这个只是顺带——主要是为了接下来的讨嫁妆。
他不希望再出现管妈妈、东瑶这种变数,所以登门之前,打算先给秋孟敏的妻族跟准媳妇娘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