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全江崖霜跟秋曳澜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样我也有私下跟八公子说话的理由了……到时候要穿哪件衣裳呢?新做的鹅黄裙子衣襟太高了,难显脖颈修长;翠绿的那件料子却不是顶好……”
绿盏既打了爬.床的主意,就想方设法的行动起来。
到了江崖丹来给陶老夫人请安的日子,她果然打扮齐整、寻了个机会求江崖丹到僻静处,含情脉脉的说了小陶氏的“嫉妒之心”。
江崖丹惯经风月,绿盏这点心思在他跟前哪里够看?只听了两三句,就晓得她打什么主意。只不过他也不在乎,见特意打扮过的绿盏娇俏可人,话没听完就爽快的揽了她入怀……
事后去告诉小陶氏把绿盏收房时,看着向来温柔静默的发妻惊怒交加后含泪忍耐的模样,江崖丹难得良心发现了一回,没有就着绿盏的禀告训斥她,倒是说了几句软话——末了才问江崖霜的事:“听说十九有心上人了?”
小陶氏这些年来被他捅刀子也习惯了,虽然伤心贴身丫鬟的背叛,但木已成舟,总不能为此不过日子了罢?所以就无精打采的回答他:“都这么说,不过十九自己不承认。”
“他打小就被祖父祖母拘成了个书呆子,这么大的人了,房里一个人都没收,真是丢我的脸!”江崖丹不以为然,“如今可算动了春心,死不承认也不奇怪。”
便问起详细,“是宁颐郡主?那为什么还没把邓家的亲退掉?”
小陶氏道:“这是祖母的意思,因为十八妹妹跟和妹妹同那位郡主见了两次,发现她时常提到阮清岩,担心她对阮清岩动了情。若是这样,祖母说不如随她继续嫁邓易,或者阮清岩有法子娶她……反正咱们家是不沾了;若是她跟阮清岩没什么呢,横竖她现在还在母孝,出不了阁。不如趁这两年让邵先生好好观察。”
江崖丹笑道:“我就说邵月眉好好的教着十七、十八妹妹她们,之前祖母都发话说让她在咱们家长久待下去,下一代女孩子也请了她教诲……这好好的怎么忽然要移馆了?原来是为了让她去做探子。”
虽然这主意不是小陶氏出的,此刻被江崖丹一说,小陶氏面上也是一红,分辩道:“毕竟十九弟头次动心,家里也是怕他被人误了。”
江崖丹道:“十九又不是女孩子,能被怎么个耽误法?要我说,早点带他去风月场上混两年,保管什么人都误不了他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他若有所思,“那小郡主尚未长成,但确实天姿国色,寻常美人都比不上。”语气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