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更像是……桓公!”
“桓公?”盛兰辞一怔,下意识道,“乖囡,你……你怀疑密贞?”
“我不知道。”盛惟乔咬着嘴唇,说道,“我觉得密贞应该不会这么做……毕竟他当年虽然才来咱们家,跟咱们也谈不上多么深厚的感情,然而他既然到现在都念着公孙夙当年的救命之恩,对公孙氏另眼看待,那么咱们家待他的好,他也没理由当成看不到?”
“小乔跟他再不熟悉,到底是您的嫡亲外甥女,他不该这么坑小乔的。”
“可是小乔的选择,还有她这些年来在茹茹的经历……以及这次密贞血洗王帐之后,顺便带小乔设法返回大穆……”
“都让我想起了乌衣营。”
“仪珊、仪琉。”
“还有早先我在西疆时认识的,被姨母认作义女的一位官家小姐,听说后来也被密贞收进乌衣营调教,如今已经独当一面了。”
“我觉得小乔……”
她沉默了下,方继续道,“密贞手底下的人,不知道是因为海匪出身桀骜成性还是怎么着,反正也是有过自作主张的举动的。比如说当年接他返回玳瑁岛的时候,硬把我也带上?”
“所以……”
“就算密贞没有趁势算计小乔的意思,他的手下却未必。”
“尤其他手底下的一些人,比如说乐羊文还有吴大当家之类,都是桓公留给他的。”
“这些人到底真正忠诚于谁,关键时刻是听密贞的命令,还是执行桓公生前留下来的一些计划……密贞之前跟我说,他自己都无法确定。”
“譬如说这会儿住在咱们家城外庄子里的永义伯一家!”
“密贞早先因为不知道他长的像他亲祖母莫太妃,贸然与静淑县主碰面,以至于被静淑县主猜出身世……说起来静淑县主是桓公的嫡亲骨血呢,很没有理由出卖桓公的关门弟子的。”
“可密贞对她一直不怎么放心,始终抱着警惕!”
“一直到前些日子,估计他得到了什么实际上的证据之类,才传话回来,说静淑可信。”
又想起来之前容睡鹤跟自己谈过好几次沈九娘的下落,当时以为他是为了讨自己高兴专门花心思去分析的,又或者是恰好发现了蛛丝马迹,顺带告诉自己。
现在却总觉得可疑,“他之前跟我说过好几回小乔很可能人在北方,还说了很多缘故。我听着觉得很对……可是到底是他推断正确,还是早就知道答案,为了防止忽然告诉我我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