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
徐老侯爷狐疑道:“那个崇信侯,不是孟氏四房的么?据说一向不受重视不得宠,靠着讨好舒氏姐妹才爬上去的?”
“那是以前。”冯老太爷提醒,“这会儿长安上下,姓孟的除了太后跟四房那俩兄弟外,还有活人么?残兵剩将,还有点心气儿或者想着报仇,或者想着讨出路的,不归附他麾下,难道还千里迢迢跑去北疆找孟伯勤?且不说这一路上的艰难,就说人家孟伯勤自来就是孟氏要人,在北疆经营多年,手里头还没有一班惯用的人手?”
“那么长安这边的人去了之后,算什么?”
“倒是孟归羽那俩兄弟,正因为之前不受重视不得宠,手里没人,过去了现成就是元老!”
“不然他一个黄口小儿,也不像密贞自幼有名师教诲,贸然坐上禁军大统领的位子,居然一力支撑到现在,怎么可能没有一群得用的班底?!”
“冯老弟说的有理!”徐老侯爷沉吟了一会儿,点头说道,“孟氏到底是权倾朝野多年的,哪怕猝然之间遇袭,死伤惨重,这会儿就剩了那么三两个子弟,却也不无还手之力……唉,只可惜了罗家老夫人了,据说早年守寡,好不容易才将独子抚育成人,这才享了几年晚年,竟然就……”
“徐老哥!”冯老太爷闻言,淡淡一笑,打断他道,“你还有心思同情人家罗家老夫人?岂不为咱们自己上上心?”
见徐老侯爷神情迷惘,他叹口气,“戚见珣能够因为怀疑罗朴站到了密贞那边,就派兵围了罗府,何况咱们这些一早立场鲜明支持密贞的人?”
话音未落,门外已经传来家丁惊慌失措的阻拦以及甲士跑动时特有的沉重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