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太后娘娘、陛下他们都还好好儿的在宫里的时候,每年因为管不住嘴,莫名其妙从宫里消失的人就从来没少过!”
“这会儿宫里头连位正经主子都没有了,就几位管事,也是人人自危,自顾不暇呢遑论是看着点底下人了……是以越是这种时候,大家没了依靠,反而越发守口如瓶,看谁都像不怀好意!”
“这两日小的总是过去打听消息,都快要被他们怀疑了!”
“但这两日高密王府上下不是正在为太妃娘娘的后事忙碌吗?”南氏提醒,“这种人多的场合,怎么也该传点什么近况出来吧?”
探子说道:“是有传出来,不过都是在议论王妃与太妃不和,据说若非世子妇孝顺,带着郡君、王孙们在湘霁堂长跪不起,王妃甚至连太妃的后事都不想参加。就算这会儿勉强进宫去了,也不过是稍微露下脸,慢说一直跪在灵柩畔守灵了,那是连灵堂都不怎么愿意待的,据说昨儿个还让人带着酒菜,备好马车,出城去渭水之畔兜了一圈,还叫人烧了渭水畔的一个小林子,疑似喝多了……大家都在猜高密王对这位王妃要忍到什么时候?”
宁威侯夫妇闻言,对望一眼,都觉得奇怪:“王妃不喜欢太妃,却不过世子妇央求才入宫也还罢了,至于当众带着酒菜出门游玩么?这简直像是故意激怒高密王一样了?王妃看起来可不像是这样的人?”
探子迟疑了下,说道:“关于昨儿个王妃娘娘出游之事,还有个说辞,不过宫里的管事们不让乱传:就是王妃娘娘昨儿个根本不是出游,而是忽然之间心灰意冷,打算去投渭水的。索性建安郡君孝顺,硬是陪着王妃娘娘左右不肯离开,一路陪到渭水之畔,好说歹说的,才打消了王妃娘娘的求死之念。”
“之后郡君觉得王妃娘娘给自己选择的埋骨所在很不吉利,临行之前,假借王妃娘娘之命,将那地方给烧了!”
“这位娘娘虽然病怏怏的活了这些年了,怎么就要寻死了?”南氏头疼,说道,“除了这些没其他可疑之事了?”
探子摇头。
徐子敬无奈,说道:“你下去吧,赏钱还是老规矩,去账房那儿拿。”
等探子退下之后,他跟南氏说,“这下却是麻烦了,阿喜潜入宫闱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只字片语传出不说,咱们竟然也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
“我说密贞在宫里头的暗子肯定出了问题!”南氏跟盛惟乔的想法差不多,都觉得葛中鹏可疑,“阿喜要是在宫里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这种前朝老人,最是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