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做挡箭牌,你才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胡说八道!”盛惟乔恼怒的指着他鼻子,喝道,“我几时扯我爹爹挡茶盏来着?!啊?”
容睡鹤赶紧赔笑:“好囡囡,你家睡哥哥开玩笑呢!”
他左哄右哄了好一会儿,盛惟乔才消了气,说道:“你提到往事,我竟想起来初五了……它还好么?”
想起自己当初离开西疆的仓促,她不免担心,“之前才到西疆的时候,它就水土不服折腾了好一阵。后来益州又赶着战事,连州城都毁于兵燹……你那个时候想来也是撤退匆忙,顾得上它么?”
“你家睡哥哥在意的就那么几个,哪里能不安排好它?”盛惟乔这么问的时候做好了听噩耗跟安慰丈夫的准备的,然而容睡鹤闻言笑道,“你前脚离开益州城,我后脚就找借口送了它离开,这会儿还养在南疆军留下来的兵营里呢!这次动身之前,听那边的人说,它最近很是活跃,三天两头的给自己加餐。我真担心见到它时它胖的爬不上树了。”
又说,“不但五哥,你的十二娘,还有近侍们,这会儿差不多都在,就是因为人手不足,无暇顾及那些粗使,折损了不少。”
盛惟乔这才放下心来,叹息道:“战乱之中也是无可奈何……等我回去之后厚抚家人,聊作安慰吧!”
虽然之前两人通信的时候,容睡鹤已经提过槿篱、菊篱等人无恙了,但彼时盛惟乔未尝不怀疑他是怕自己独在北疆伤心,故意报喜不报忧。
这会儿两人面对面的,她再三追问,核对细节,确认容睡鹤没有骗自己,方暗松口气,觉得心上一块大石落下。
心潮起伏了一阵,就问:“十二娘居然也还在?我以为你顾不到它的。”
容睡鹤流露出古怪之色,说道:“说实话,我那时候还真有点顾不上十二娘,嗯……主要也是知道你不是很在意它。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它特别粘五哥。平时跑的不见踪影,我带五哥出城的时候,天知道打哪里冒出来,扒着五哥的爪子不放,非要跟五哥一块儿!所以这会儿都在一处林子里头撒野呢!”
“约莫是看五哥跟它长的像?”盛惟乔笑着说道,“可惜它们一个是豹子一个是狮猫,不然凑做一对就好了,往后内院绝对不愁热闹。”
“……”容睡鹤沉默了一下,幽幽道,“乖囡囡,难道你从来没注意过十二娘的公母?”
盛惟乔惊讶的说道:“什么?十二娘当然是母猫!”
容睡鹤再次沉默了一下:“你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