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可着劲儿的内斗?说句不好听的话,世子名声不坏,跟世子妇这对兄嫂对你还有密贞也算有长兄长嫂的样子,倘若将来践祚的是密贞,他们失势归失势,却未必一定会死。”
“但若孟氏当家,怎么可能放过容氏血脉?”
“可见你那公公铲除密贞的心意有多坚决!”
“这情况很容易被孟氏趁虚而入……一旦他没法视事,世子又不顶用,密贞如今还没法跟孟氏分庭抗礼。”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要是真到那种地步,你会怎么做?”
盛惟乔愣了一会儿,说道:“首先我觉得这不太可能,其次如果当真落到这样的处境的话,密贞即使暂时无法抗衡孟氏,但守住西疆也不是没有指望的,且徐徐图之吧?”
又说,“他背后那位,不是人人都说不简单,就算……也未必没有后手留下来?”
“我倒是担心,密贞会做孟氏之前想做而没做成的事情哪!”宣于冯氏闻言,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究竟是匪窝出身,虽然念书有天赋,一路考到了状元,可骨子里,终究还是有些无法无天的意思。”
盛惟乔怔了下才明白她的意思,就有些怫然:“姨母担心密贞到时候会引茹茹犯境,以搅乱池水,为自己争取喘息之机?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宣于冯氏冷笑,“你以为他对那伏真先劝降后释放,图的是什么?这就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呢!他要是在大穆发展的顺风顺水,那么留着那伏真就是给他践祚之后巩固地位、树立威望用的;要是大穆这边有人断他前程想坏他根基,你信不信他分分钟招来那伏真兵临长安城下,叫他的敌人腾不出手来对付他?!”
关于那伏真的事情,容睡鹤没有特别跟盛惟乔说明,但吴大当家她们是参与了整个经过的,这些日子,宣于冯氏跟吴大当家无话不谈,早就套了个一清二楚。
“……”盛惟乔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道,“那么姨母到底希望我做什么?劝说密贞不要这么做?”
宣于冯氏闻言倒是语塞了会儿,才道:“我就是让你做个心理准备,从密贞这次对待世子来看,这孩子……他对待血脉亲人,是真的干脆利落。所以他往后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你……你也该多想想才是。”
“他迁怒世子是不对,可我觉得,归根到底还是我那公公作的孽。”盛惟乔不悦道,“姨母您就是想太多了。”
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道,“我前两日给孩子想了一些名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