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松懈最好对付吧?”
又说,“其实也未必指望今儿个就能刺杀成功,我听着动静,对方来的人应该不多。估计八成就是不想让咱们轻轻松松的赶路,打算天天晚上过来搞点动静,弄的一干人疲于应付,如此到了白昼就有机可乘了。”
“……你还不出去?”盛惟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见他依旧坐的纹丝不动,就诧异,“顺便叮嘱人看着点姨母那儿,叫姨母也别贸然出门?”
“我出去做什么?”容睡鹤惊奇道,“且不说守夜的事情自有人负责,就说这会儿屋子里就咱们两个,我出去了,万一有歹人摸进来,就乖囡囡你这娇滴滴的,人家那还不是一抓一个准的人质?!你要是落人家手里,我除了任凭驱策还能怎么办?!”
盛惟乔听着外头沸反盈天的动静,觉得他对手下的信任好像有点过了:“都乱的跟锅才煮开的粥似的了,你竟也坐得住?”
“听着像是乱,其实乱中有序。”容睡鹤不以为然道,“而且你看到现在都没人进来请示,显然当值的人觉得这会儿的情况还没必要来打扰咱们。”
又说,“姨母那边你也别担心,我是专门派了人看着的。姨母若是想出屋子,必然有人拦回去。”
他倒是镇定自若,但盛惟乔毕竟没有见过多少这样乱糟糟的场面,就听的心神不宁的,不时催问几句,还老想出门看看。
容睡鹤百般安抚,正有点拧不过她,打算带她出门去瞧瞧了,这时候总算有人走上门前的回廊,低声说着:“郡王,只抓到三个,其他的都跑了。”
“统共也没来几个人。他们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骚扰,来者肯定都是擅长潜入,而且看到咱们的人乱了就会撤退。”容睡鹤并不开门,也不叫人进来,就在屋子里道,“没抓全也不奇怪……都按规矩办吧!”
外头的人应了一声“是”,就待告退,见状盛惟乔就急了:“才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叫人进来问个清楚?!”
就跟外头说,“你进来!把来龙去脉给我好好儿的说一说!”
“郡王?”外头那人顿时为难,知道盛惟乔很得容睡鹤喜爱,却又不敢当着容睡鹤的面直接听命这郡王妃。
还好容睡鹤无奈的瞥了眼妻子,叹口气:“那你进来给她说说吧!”
片刻后那人进了门,盛惟乔打眼一看其实是她认识的,依稀记得叫许连山……其实许连山到长安有些日子了,在密贞郡王府当差也是容睡鹤夫妇大婚前的事情,只不过他一向在前院做事,盛惟乔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