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盛老太爷还有明老夫人喜欢了……当然这么做都是受了白氏的吩咐。
不过盛惟乔也属于受惠者:她出阁前需要亲手做的针线活计,大部分都是盛惟娆代劳的。这倒不是盛惟乔欺负妹妹,而是她的手艺实在太惨了,拿出去现成丢尽盛家的脸,没的还要带累盛惟娆跟盛惟妩以后被怀疑从来没动过针。
至于说丹青,盛惟乔不记得她向自己亲娘请教过,更遑论专门跑乘春台参观冯氏的收藏。
说起来,倒是沈九娘……那年盛老太爷做寿,明老夫人跟盛兰心为了给盛兰辞夫妇劝和,曾经提过让沈九娘跟冯氏学丹青……
也不知道这表姐如今人在何方?
又或者,是否还在人世?
盛惟乔心念未毕,就见盛惟娆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如实说了出来:“我娘还在的时候,不是经常让我做点针线孝敬祖父祖母么?后来我针线技巧上去之后,因为又不可能天天给祖父祖母送荷包香囊腰带绣帕什么的,就有了空闲的时候。我娘就让我私下学丹青了。”
这个目的不问可知,是冲着冯氏去的。
然而盛惟乔还是觉得奇怪,因为白氏一直对冯氏存着嫉恨之心,却为什么还要教女儿做投冯氏所好的事儿呢?
似乎猜到她的心思,盛惟娆扯了扯嘴角,小声道:“我娘是偶然听说大伯母书房里随便一轴画都价值连城,甚至千顷良田都换不到……想着大伯母向来不在乎钱财,指望我学成之后,得到大伯母的赞许和喜爱,没准大伯母兴头上就送我几轴画……那可不赚了?”
盛惟乔:“……”
盛惟妩则好奇的问:“那么四姐姐,大伯母给没给你画啊?你又是怎么看到那轴宫娥望幸图的?”
“也就学画之后,偶然去大伯母的书房里说事情,看到壁上挂着那轴宫娥望幸图,当时记着我娘叮嘱的要讨大伯母喜欢,就问了两句,大伯母说那是她当初的陪嫁,冯老太爷花了好大力气才到手。”盛惟娆苦笑了下,“所以大伯母当然不可能将那轴画给我,但那天也给了我一方水晶砚……唉,我娘就是看不开,总是看不到家里人对她的好。”
关于白氏的为人,虽然无论盛惟乔还是盛惟妩都颇为不以为然,但当着盛惟娆的面,却不好多说什么。
盛惟乔所以岔开话题:“二婶此举今儿个倒是帮了咱们一个忙了,你们不知道,之前静淑县主可没少数落我不学无术。但今儿个赵栎当场作画之后,其他人都没能挑出不是,就四妹妹最在行,回头看谁还敢说咱们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