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当晚之所以能够进入郑国公府后院,全亏了崇信伯帮忙。这会儿就该他头疼才对……咱们就没必要耗这个心力了。咱们还是考虑下其他正事吧,比如说什么时候从侯府搬出去?”
盛惟乔闻言,忽然想到一事,眯眼道:“你不说这个我还没想起来!你一早在城外置办了田庄,却连个口风都没跟我透过!这会儿还想我跟你同进同出?!你做梦去吧!!!我跟你说,我就打算在这里住到三月初,然后直接回南风郡去了!至于你,爱住哪住哪,少拖上我!”
“乖囡囡,那处田庄不是我故意瞒着你,乃是因为是早几年备下来的,你不说我都早就忘记了啊!”盛睡鹤赶紧解释,“毕竟我之前执掌乌衣营,数年下来多少也攒了点私房钱,在岛上又没有需要开销的地方,自然只能在岸上置办产业了。大江南北的……买了些什么,我要是不翻契书,自己都记不住啊!”
盛惟乔冷冰冰的说道:“噢,你记不住啊?我还以为你天资聪慧打小过目不忘所以才能够年纪轻轻的就允文允武呢!”
“……乖囡囡,这是个意外!”盛睡鹤干笑几声,谄媚道,“这样,等会我就把契书全部送来给你掌管,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好不好?”
“我稀罕你这点东西?”盛惟乔冷笑着道,“经过这件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合着你真正信任的还是应姜,也难怪,毕竟你们这对叔侄相处的时间比你我认识的时间还长!既然如此,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你只管把东西全送去给应姜做主就是!”
这事儿是盛睡鹤理亏,左哄右哄了好一会,盛惟乔都没肯松口不说,还借口要出去陪盛惟妩她们玩耍,硬把他赶走了。
盛睡鹤陪着笑翻出她闺阁后窗,脸色就沉了下来!
待回到影青庭后,见着了公孙喜跟公孙应敦,话都懒得多说了,直截了当道:“去给崇信伯递口信,让他安排我尽快拜访武安侯府……怎么个拜访法他心里有数!”
公孙喜一听这话,眼泪都快下来了,痛心疾首道:“首领!您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啊!碧水郡的孟伯亨跟容清醉,前些日子郑国公府的娇语母女,这会儿如果武安侯府也出岔子,早晚要怀疑到您身上了啊!”
他就说盛惟乔是红颜祸水!!!
要不是为了这女孩儿,他家英明神武的首领,需要操这么多心冒这么多险下这么多毒手吗?!
“小叔叔,这事儿交给我吧!我马上就去办!”只是同僚显然跟他不是一条心,公孙应敦闻言,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