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盛惟乔心情低落的回到厢房安置。
因为睡的太晚,再加上她平时就不是特别勤奋的人,以至于次日一早,盛睡鹤起身后去小花园里打了一趟拳站了半晌桩,回房沐浴更衣毕,趁用完早饭后喝茶的功夫,把盛祥喊到跟前,挥退左右单独问话。
这时候,盛惟乔还在绣帐里呼呼大睡……
盛祥起早被大公子召见,到了地方又见左右清了场不说,还是盛睡鹤最信任的公孙喜亲自守在外面,顿时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他在门槛外定了定神,才微笑着走进去请安:“大公子!”
“叫你来问一件事。”盛睡鹤和颜悦色道,“这两天乖囡囡让你买药了?买的什么药?做什么用的?”
“回大公子的话,初十那天,三小姐往郑国公府贺孟十四小姐芳辰的时候,因为听孟十一小姐说了崇信伯的经历,又听说蒙汗药、媚药之类的东西,可以在药铺弄到,绿锦几个非常担忧以后三小姐出入长安高门,万一为人所嫉恨,步上崇信伯的后尘。”盛祥心头忐忑,斟酌着措辞,“所以前日想起来,就跟三小姐说了,让三小姐遣小的去弄些回来瞧瞧样子,免得回头着了人家道儿而不自知!”
盛睡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真给她们弄了?”
“那怎么可能呢?”盛祥低着头,很是恭谨的样子,却是为了掩饰眼底的紧张,赔笑道,“咱们三小姐何等冰清玉洁天真无邪,怎么好用这样的脏东西污了她的眼?左右三小姐左右的意思,要东西也是为了学习辨认,又不是为了用!”
“所以小的直接包了一包可以吃的花粉,还有一包五谷杂粮跟橘皮磨的细粉,就说是媚药跟蒙汗药,拿去给三小姐她们了……反正那两包东西,从外观跟气味上看起来,同世面上大路货的媚药与蒙汗药也是半斤对八两。三小姐她们不是此道行家,将真正的媚药、蒙汗药搁旁边,也是分辨不出来的,心里有个数也就是了!”
他这会心里十分的忐忑,因为他确实给了盛惟乔假药,不过,原因却不是这会跟盛睡鹤说的,所谓不想让真正的媚药跟蒙汗药污了自家小姐的眼,而是为了贯彻临行前盛老太爷的指示。
这事儿要仔细说来话就长了,盛祥是盛家的家生子,但因为父母祖辈都是盛老太爷近侍、或者在老太爷院子里伺候的缘故,他天生就更多的得到老太爷的重视跟信任。
这也是他这次能够得到为盛睡鹤一行人做开路先锋重任的缘故。
因为……
就好像冯家以及宣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