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嫡亲表弟呢!还不是在碧水郡一个晚上过去,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影,到现在都没个消息——八成是已经出了事情了!”
“还有高密王的那位小王爷,还是宗室呢!天子的嫡侄,照屠世叔所言,他差点就成了储君的,何尝不是一身重伤的被抬回长安?!听赵二小姐的意思,他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问题!”
“这两位论身份论地位论身边保护他们的人,哪个不比咱们强?”
“他们都能出事,你……你……”盛惟乔咬着唇,一脸的天人交战,半晌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松开抓着盛睡鹤手腕的手,一拍小几,咬牙道,“要不,咱们还是搬回宁威侯府去住?好歹侯府的侍卫都是徐世叔从前征战北疆时的亲卫,个个见过血,不是咱们带的这批护院能比的!咱们去那儿,好歹安全些!”
“不行!!!!”盛睡鹤立刻一口否决,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才说服盛惟乔从宁威侯府搬出来,现在但凡喊一声,就能让这女孩儿单独在跟前说话,平常心情好的时候调笑下开个玩笑摸摸脑袋什么的,都是自由的很——这要是在宁威侯府,徐子敬夫妇怎么可能给他们这样频繁且密切接触的机会?
更不要讲宁威侯府还有个徐家努力想撮合给盛惟乔的徐抱墨!
冲着这两点,别说现在盛睡鹤是为了脱身故意引导盛惟乔朝赵姑姑别有用心这方面想的,就是他现在当真处在被暗杀的威胁之中,他也不可能回去宁威侯府受庇护啊!
他急速的思索了下,说道,“乖囡囡,你不要心急,首先你知道我的底细的,不瞒你说,我这次来长安,船上以船工的身份,也带了好几个心腹,都是当年跟着我纵横海上的膀臂,论可信,论默契,论暗杀的经验,都比徐世叔的那些亲卫周全多了!”
“其次就是,如果咱们搬回宁威侯府,万一真有人要对我下手,连累了侯府的人,这叫咱们于心何忍?”
见盛惟乔面上动容,他眯起眼,又加了一句,“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当日徐采葵那贱婢对你那种态度,我没弄死她就算客气的了,怎么可能让你为了我,转过来去求她?!这事儿你不要再提了,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哥哥,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然而盛惟乔此刻牵挂他的安全,压根没注意到他话中暗藏的情意,更没注意他说“第三”时特意加重的语气,痛心疾首的劝说,“虽然我确实不愿意再见到徐采葵,也不想拖累宁威侯府的人出事……”
短暂的沉默了下,咬牙,“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