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晓得,虽然兰辞媳妇现在又有了,但迄今乔儿也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女孩儿家的终身大事又那么重要——他们夫妇素来心气高,这会怎么肯委屈了乔儿呢?但凡有一丁点不满意,他们都宁可再看看,也绝对不会让乔儿勉勉强强的过门的!”
徐老侯爷一拍大腿,就说着:“这都是应该的!就乔儿那才貌那品行那气度,若她爹娘叫她勉勉强强的嫁人,我都舍不得呢!”
“其实咱们郡中近年确实没什么出色的少年人。”敖老太爷抚了把胡须,继续助攻道,“近年要说最出色的人才,还是盛老哥膝下的睡鹤了——但那是乔儿的亲哥哥——要我说,乔儿在本地挑不到合适的夫婿,何必如此干着急?左右睡鹤马上就要去长安赶考了,那可是天子脚下,才子云集!每科金榜,朝中多少重臣都会按榜择婿,不如让乔儿跟睡鹤一块去长安走一遭。一来,女孩儿家心细,顺道还能照顾哥哥;二来,不定这孩子的姻缘就在那里呢?”
徐老侯爷对他递了个感激的眼神,跟着同盛老太爷说:“敖老哥这主意却是好!正好抱墨邀了睡鹤同行,他们两个做哥哥的一块护送乔儿,必能万无一失!哪怕家里没大人陪着去,料想也不会有事的。只要到了长安,自有子敬夫妇照看,那就更加不用咱们操心了!”
盛老太爷故意说:“这——倒也有些道理!不过,是不是太麻烦抱墨还有子敬他们了?”
“怎么会麻烦呢?”徐老侯爷赶紧道,“老哥哥这话可是打我脸了,前年我让抱墨跟来盛府小住多日,什么时候客气过?现在鹤儿、乔儿要去子敬那边住,他们夫妇敢有半点怠慢,只管告诉我,我马上带着他们娘去长安抽死那两个混账!”
又说,“何况我跟夏侯早就写信同他们说过乔儿,他们对乔儿喜欢的跟什么似的,巴不得早点见到乔儿才好呢!”
盛老太爷担心盛睡鹤的安全,一早同意盛惟乔随行,这会拿捏了一阵,过足了被徐老侯爷讨好吹捧的瘾,方矜持的点了点头:“那我回头跟兰辞夫妇商议下吧!毕竟他们有多疼乔儿你们是知道的,怕就怕兰辞媳妇舍不得乔儿离开跟前啊!她如今怀着身子,若是不肯,我这个做公公的也不好强求,免得她郁结在心,对自己跟孩子都不好。”
徐老侯爷信以为真,回头就催着夏侯老夫人不顾身份的一天跑了三趟乘春台,愣是“磨”的冯氏松了口,允诺会让女儿前往长安。
老夫妇自以为计成,在客院里开心的不行,连连叮嘱徐抱墨把握好这次机会,务必让盛惟乔去的时候是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