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没有爱到骨子里,却绝对不会有恶意的,不然乖囡那次哪会有惊无险?”
冯氏闻言果然冷静了些,凝眉道:“那你说接下来?”
“自然是派人前往苍梧郡,彻查徐家小子。至于徐家信使那边,就不必另外询问了,这么大的事情,终归是咱们自己的人更可信!”盛兰辞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至于爹那儿……他老人家这段时间身子骨儿都不大好,还是别叫他操心了!待会去了禁雪堂,咱们就说已经查清楚了,那贱婢乃是偷了徐家东西被赶出来,恼羞成怒想报复,所以才跑来咱们家闹的。等以后爹痊愈了,咱们再慢慢的跟他讲!”
冯氏看着他:“爹那儿就这么办。不过,乖囡呢?这事儿是告诉她,还是瞒着她?若是告诉她,这孩子平生头一次喜欢一个人,转眼就闹了这样的事情出来,也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若是不告诉她,总不能明知道徐家小子为人风流,也眼睁睁看着她嫁过去吧?”
盛兰辞头疼了会,叹道:“我好好想想——咱们先去见爹吧!他老人家必是等急了!”
盛老太爷确实等急了,急到已经到了饭点,却仍旧无心用饭。
夫妇两个才走进去,就看到老太爷正伸长了脖子朝外看,见他们进来,忙坐直身体抱怨道:“审个贱婢也这么费事?可弄清楚了?”
盛兰辞摆手让伺候的下人都退下,这才小声道:“查清楚了,那贱婢乃是偷了徐家东西被赶出来的,不想她因此怀恨在心,竟打起咱们家主意来了——爹放心,孩儿已经派人将那贱婢关了起来,打算明儿个就遣人送回徐家处置!”
盛老太爷将信将疑的看了看他,又看冯氏:“真的?区区一个丫鬟,哪来这么大胆子?更何况她一介妙龄女流,是怎么平平安安从苍梧郡赶到咱们家门前的?”
“那贱婢是徐家家生子,徐家虽然恼她手脚不干净,念在她服侍夏侯婶母多年的份上,到底没有大张旗鼓的宣扬事情经过,对外只说把她放了出去自行婚配。”盛兰辞不假思索道,“她利用这点骗了徐家一个惯常出门的车夫,说是此番给您送信的信使掉了东西,她奉夏侯婶母之命,要追上信使。那车夫信以为真,一路护送她来了南风城——今早进城后,她设法将车夫支开,寻了个客栈草草梳洗后,立刻就到咱们家大门外作妖了!”
这番话九真一假:初梨确实是骗了徐家一个车夫送她来南风城的,不过打的旗号不是夏侯老夫人,而是徐抱墨——那车夫孤身一人,无妻无子,性情也颇为木讷,所以消息很是闭塞,初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