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下不了台哭闹了一阵,结果也不知道是哭的狠了还是打击太大,反正今天一早起来发现嗓子哑了!
为了掩饰真相,她也只能找生病这类借口了。
——总不能告诉盛家人,我看中了你们家才接回来的外室子,满以为这次是以准未婚妻的身份来的,结果不是,失望之下哭哑了嗓子吧?
本来敖鸾镜今天不打算见盛家任何人,要独自在房里好好整理下思路,重点是以后怎么对待盛睡鹤的。
但她很快想到一件事情:既然盛家跟敖家之间没有什么约定婚姻,自己此行也没有相亲的任务,那么岂不是说,盛惟乔这个盛睡鹤的亲妹妹,也未必会因为自己旁敲侧击的打探盛睡鹤,窥破自己的心思?
这么想着,敖鸾镜简直是翘首以盼盛惟乔的再次前来!
这会见了盛惟乔的面,她哪有什么心思说自己的病情?三言两语寒暄完,她就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我哥哥一大早就出去了,似乎又去打扰盛表哥了?”
“说什么打扰呢?他平常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做,难得敖表哥能给他做个伴。”盛惟乔本来在客人面前还是给盛睡鹤留面子,以“哥哥”相称的,但方才不慎吻上他面颊的羞恼,此刻尚未消退,委实不愿意喊这人哥哥,所以含糊道,“而且今天我表哥也来了,方才从花园里经过,看到他们在看猞猁,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倒是热闹。”
敖鸾镜暗道:果然连娘这个外人,都因他身世话语间颇见鄙薄,这盛府虽然把他接了回来,却显然对他不怎么好的——昨儿个竟没注意,这位惟乔妹妹看着好相处,对这兄长却是连一声“哥哥”都懒得喊!
敖鸾镜作为元配嫡女,对于盛睡鹤这种外室子,本来也是天然抱有恶感,至少也是排斥的。
但她这会心里先对盛睡鹤存了喜爱,先入为主,却不觉得盛睡鹤的身世令人不齿,反倒觉得人又不能挑父母,不然谁不希望自己出生在富贵荣华又父慈母爱的人家?
如此盛睡鹤实在无辜,这盛府对他未免苛刻了。
不过敖鸾镜虽然已经在心里怜惜起了盛睡鹤,倒也没昏了头的公然指责盛惟乔,只微微笑道:“猞猁?原来花园里还有猞猁吗?昨儿个没看到呢!说起来,我还只在书上看到过猞猁的描写,也不知道真正的猞猁到底长什么样?”
“跟狸猫差不多,就是比狸猫大的多,毛挺长挺厚的。”盛惟乔不知道她的心思,热心的给她解惑,“听我爹说,这种东西原来只在北面,咱们南方是没有的。许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