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夏云清也只能把满腹心事先收进心中,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
“你们总算回来啦!”见夏云清他们回了屋子,苏烈豪气万丈地举起来大大的酒碗,站起来朗声说道:“来!让我们预祝玄奘大师在辩论大会上轻松夺魁!”
“来!干了!”
……
而在拜火教的某个教堂中,在大堂正中间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周围,被火光照亮的,同样是一群欢呼庆贺的脸庞,而被众星拱月般围绕在最中央的,赫然是倨傲的花剌子模大王子——摩诃末!
摩诃末此刻已经穿好一身白色的长袍,显得更加高大威武。他揉着自己那布满胡须的下巴,斜着嘴看着一众教徒的庆贺,并且享受着周围的阿谀和歌颂。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使者!来自草原的使者!”突然一个男子的喊声响起,似乎和整个教堂内欢乐的氛围格格不入。
发出喊声的是在角落里一个敦实汉子。他脸色很差,破损的衣服上还有斑驳的血迹。他的衣着明显不是西域的类型,而是那种草原汉子的皮衣。汉子并不是一个人,身边也有几个人同样被捆地严严实实,同样衣着类似神色萎顿。
几个拜火教的教徒正准备出手教训出声的男子,然而摩诃末把手一抬,众人便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地退往一旁。
摩诃末缓缓起身,信步走到草原汉子跟前,伸出蒲扇一般大的手掌抓住了对方的衣领,将其轻松地举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是草原的使者?”摩诃末挂着不屑的笑容问道。
“对!”使者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虽然脸色已经因为缺氧而显得有些发紫,可是依然强硬地说道,“我奉大汗之命令出使贵国,可是你们非但不让我见国王陛下,还把我们使团拘禁在这里,这就是花剌子模的待客之道吗?!”
“哈哈哈哈!”摩诃末仰天发出一阵狂笑,接着把大使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你这话,有三个错误!”
“你!”摩诃末指了指身边一个宦官打扮的人说,“告诉他!”
“嘿嘿~”宦官在大使身边蹲下,捏着他的耳朵笑着说道,“听好了~首先,你们草原四分五裂,根本没有人配称为‘大汗’!第二,在你眼前的就是花剌子模的国王陛下!第三嘛,北夷马上就要灭亡,你们也都将成为我们的奴隶,对奴隶,哪里还要讲什么‘待客之道’!?”
摩诃末又发出一阵狂笑,似乎对于宦官的话非常满意非常受用,他转身坐了回去,狞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