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好让负责押送的管事届时带给小姑子——见没其他事了,方回到后堂用午饭。
午后才有空叫人把女儿抱过来亲热会。
这天傍晚简虚白比平时晚了一会才回府,宋宜笑明白他应该是去了趟晋国大长公主府。
晚上回房后问起来,简虚白道:“我已将事情经过以及咱们的推测都告诉了娘,娘说她会处置的,叫我们不用管了。”
宋宜笑闻言也就放心了——只是数日后的休沐之期,夫妇两个一大早被大长公主喊了过去,方知道放心得太早了:“今儿个喊你们来,是为了叫你们给你们姐姐赔罪的!”
底下裴幼蕊慌忙道:“娘,我都说了,这实在是个误会!您这么做,我往后还怎么见阿虚他们?”
晋国大长公主并不理会这话,只沉着脸,对儿子媳妇道:“就因为幼蕊心存疑虑,没拉着阿虚媳妇对贺楼独寒问长问短,你们怎么就能怀疑她欲对我不利?我早就同你们说了,我素来将幼蕊当作亲生骨肉,也希望你们将她如清江一样敬爱,合着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这场面那还有什么说的呢?
显然晋国大长公主听了儿子的提醒后,转头去同裴幼蕊对质——结果,却叫裴幼蕊说服,反过来认为儿子媳妇不好,挑拨她们母女关系了!
宋宜笑与简虚白夫妇两个面面相觑,均想:难道推测错了?当真冤枉了这位义姐?
只是……
裴幼蕊若非心怀不轨,何必一直拖着不肯议亲,拖不下去了又拉着毫不上心的贺楼独寒打发时间?
两人依照晋国大长公主的意思,恭恭敬敬的给裴幼蕊斟茶赔礼——完了之后,宋宜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请教道:“娘说义姐心存疑虑,未知是什么疑虑?可有我们能效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