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过、而且用得不错吧?做奴才的酒足饭饱,反叫做主子的饿着——奴大欺主到你们这地步的,真是世所罕见!”
把茶碗重重搁下,“燕国公府容不下这样没规矩的东西!来人,与我将厨房中人的身契取来,明儿一早就打发出去!永永远远不许他们再踏入国公府一步!”
“奶奶恕罪!奶奶恕罪!”那管事本来以为挨顿骂也就是了,最多挨几下板子,谁知宋宜笑竟然直接下令赶人——还不只赶他一个,要把厨房上下一网打尽,既骇然又不敢置信,“求奶奶念小的初犯,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小的绝不敢再怠慢!且奶奶要把厨房的人都发落出去,这一时半会的纵然寻了新的厨子,也未必合奶奶与公爷的口味,求奶奶给小的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你拿寻不到合适新厨子来威胁我?”宋宜笑不屑的扫他一眼,“为人妇者,为夫君洗手做羹汤,本是我的本份!至于下人,哪来那么多讲究!”
她拨着腕上镯子,灯火下眉目如画卷,一双极漂亮的杏子眼中却寒气四溢,“正事不做、只顾吃喝玩乐的奴才,这府里同样容不下!”
这番话等于是在说,谁敢给被赶出府的厨房一干人求情,谁也收拾好东西准备一起走!
她这回发难太突兀,又把柄十足,厨房管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哀求无果、委婉的威胁也无果,还没想出其他招数,宋宜笑却先不耐烦了,令人把他强行拖走——自己还真亲自去了厨下,把人赶开,带着巧沁、锦熏做了几个小菜,令她们端去花厅,方使人去书房请简虚白来一道用晚饭。
“你倒是见缝插针!”简虚白过来后就让伺候的下人都下去,落座后,接过宋宜笑递来的茶水呷了口,似笑非笑道,“趁今儿个咱们被衡山王府赶出门,把厨房给收拾了——只是你收拾哪儿不好,偏要收拾厨房,这好厨子可不好找!”
“手艺再好,这入口的东西,首要还是放心才是。”宋宜笑不以为然道,“我听说厨房里的人,都是祖父那会留下的。我可没功夫挨个考察,还不如全部换掉省心!”
给他夹了一箸鸡丝黄瓜,“今儿这菜是我做的,你尝尝看!”
简虚白看着她的动作,挑了挑眉,打量了那箸鸡丝黄瓜片刻,才小心翼翼的夹起一点点,谨慎的放入口中。
他这俨然试毒的举动,让宋宜笑不高兴了:“我在女学时,可一直被先生们夸奖的!”
虽然限于天赋,她做的菜不能说多么惊艳,但也不至于让人如临大敌吧?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