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说道:“诸位在此齐聚一堂,不知有何喜事?”
主桌主位上,包达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拱手说道:“包达见过杨师兄,也无什么大事,只是小弟近日修为有进,进阶炼气四层,特邀一众好友小聚一番。杨师兄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杨莲亭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是包师弟修为精进,那真是可喜可贺,杨某来得匆忙,未曾准备贺礼,还请师弟见谅。”
包达连忙说道:“不敢劳烦师兄,师兄今日屈尊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左右无事,带几个兄弟在楼下喝酒,听得楼上热闹,便上来看一看。”说到这里,杨莲亭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未曾想到,在众位同门眼中,杨某竟然如此不堪。”
说完,杨莲亭飞起一脚,把身旁的一张桌子踹飞出去。
只见盘飞碟舞,汤汁四溅,噼里啪啦,满地狼藉。
众人惊呼连连,纷纷躲避。迎面几人避之不及,被浇了一身菜水酒水,狼狈无比。
遇此变故,众人接二连三向后退去,畏畏缩缩,挤在墙角,无人敢出一言,与方才慷慨激昂、夸夸其谈之相天差地别。
包达见好好的宴会被搅成这般模样,心中怒意渐起,但即便有千般不满,也不得不赔罪道歉:“都是新近入门的师弟,不懂规矩,口无遮拦,冲撞师兄,还请师兄息怒。”
“不懂规矩?口无遮拦?”杨莲亭冷哼一声,说道:“包师弟,不是师兄非要上来搅局,只是一些师弟缺乏教诲,背后编造是非,议人长短,对杨某不敬。常言说的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若是不给他们长长记性,还真当杨某软弱好欺不成?”
高矮胖瘦四鼠见状,就要上前动手。
包达赶紧拦住哀求道:“杨师兄,今天来的都是客人,还请给小弟三分薄面……”
钱日天嘿嘿一笑,说道:“薄面?你包达算哪根葱,在老大面前还提面子?”
后方的吴天垂见此,按捺不住心中怒气,走上前来,朗声说道:“你们几个怎地如此无礼,我等纵有不对之处,包师兄歉也道了,礼也赔了,还想怎么样?”
赵日天见吴天垂一身红色法衣,左眼微微合拢,佯装吃惊地问道:“原来是内门师兄,不知师兄高姓大名,何时入门?”
“你等听好了,某乃吴天垂,去年七月三十日拜入青云老祖门下。”
“哦……”,钱日天拖长了声调,怪声怪气地说道:“小的不识吴师兄大驾,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