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才是。”
“然而,自我长大懂事之后,却从来没有见过爹娘争吵一句,也没有听见爹爹抱怨娘亲半点不是,不管爹爹军务再是匆忙,娘亲也会在他走的那一天提前为他准备好衣衫行李,准备好许多必须用品,不管爹爹征伐再是遥远,娘亲也不会忘了去信问候,提醒他天冷多穿衣衫,注意身体等等看似稀疏平常之事,而待爹爹回家,娘亲都会为他准备暖饭暖汤,静静的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完。”
“那时候,我并不懂得夫妻之间太多事情,却总是觉得爹爹非常高兴,娘亲也非常开心,相濡以沫,相敬如宾不过如此,但是后来,娘亲的一席话却让我有所明白了悟。”
听到这里,折昭已经非常认真了,连忙询问道:“也不知道令堂所得何话?”
穆婉轻笑道:“我娘告诫我说,身为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视夫君为天地,以他为尊,以他为主,以他为荣,想他之所想,急他之所急,不管他走得再远,飞得再高,都要让他明白自家娘子正翘首以待等他回来,不管他有多累多辛苦,家里都是一片可供他歇息的宁静港湾,也不管他遇到多少红颜如花,他的娘子都会以一份温柔,紧紧的羁绊着他放纵不安的心儿。”
听完之后,折昭默然品咂,感悟顿生,悠然一笑道:“令堂之言,实在朴实,却又发人深思。”
穆婉轻笑道:“大都督,其实你在姑爷面前都表现得太过强势了,有些时候小女人一点,难道不好么?”
折昭微微颔首,终于犹豫尽扫,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崔文卿亲自前去了阿玛尼服饰店,告诉何老汉荷叶离开之事。
当听完荷叶乃是没藏黑云之女时,何老汉又是感概又是震撼,抹着眼泪长叹道:“养育了她十多年,实在没想到啊,她竟是西夏太后之女,说起来倒是我们何家辱没她了。”
崔文卿轻叹道:“荷叶决定离开,也只是想要前去西夏看看,毕竟,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啊。”
“那……敢问姑爷,荷叶她可曾说过多久会回来呢?”
“谁知道了……或许半年,或许一年,更或许更久……”
说完这一句,崔文卿沉沉一叹,脸上也满是黯淡。
然他今日前来除了告知何老汉荷叶离开的事情之外,更有对服饰店一系列的安排,于是乎暂时收拾心情,开口言道:“何老丈,荷叶虽则已经离开,不知归期如何,也或许以她现在的身份,这服饰店对她来说已经是无足轻重了,然这阿玛尼服饰店,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