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寒夜对比热茶,以寒夜承托高友,实乃绝配至极,故而在下以为以此命名,实乃在合适不过了。”
颜卿之恍然醒悟,笑道:“听崔公子这么一说,卿之倒也是茅塞顿开,细细想来倒也不错。”
“是啊!”苏轼笑着言道,“光此一诗,就强太多言语词汇的赞誉了。”
崔文卿深怕自己装逼过头了,连忙再次摇手视作谦虚,转移话题道:“对了颜娘子,不知你可有看过刚才苏兄所作之词?呵,苏兄也是当即作词,可厉害了,比我强上太多了。”
颜卿之自然听出了崔文卿在抬举苏轼,为怕自己只顾着探究崔文卿的文采,而忽略苏轼的感受,她笑着颔首言道:“苏公子所作的《蝶恋花》意境高远,填词优雅,既有天涯何处无芳草的洒脱,又有多情却被无情恼的感叹,卿之闻之,实乃敬佩至极。”
听到颜卿之这样赞叹自己所作的词,苏轼连忙摇手道:“娘子过奖了,其实这一首词我可是作了许久,也斟酌修改过许多次,完全没有如崔兄所言,乃是即兴而坐,冒昧献给娘子,还请娘子你能够喜欢,对我来说已是足矣!”
闻言,崔文卿差点绝倒。
这个苏轼,平日里看起来满是激灵的,没想到此刻在颜卿之的面前,居然变得这样老实起来!
有没有必要必须说实话啊?!
听苏轼这么一说,颜卿之到有些敬佩他的坦诚,失笑道:“不管是即兴作词,还是字斟句酌,卿之都是感受到了苏公子你的无双才华,卿之也很喜欢这一首《蝶恋花》,多谢苏兄美意了。”
苏轼红着脸拱手道:“岂敢岂敢!多谢娘子。”
见到他这样的作态,崔文卿终于明白了苏轼一直单身的理由。
这个家伙,平日里在其他女子面前倒是豪放开朗,当面对他所在意亦或是有所心仪的女子,却彻彻底底的变作了一只呆头鹅,失去了平日里的灵动。
就这样子,是很难泡到小姐姐的!
心念到此,崔文卿摇头失笑了。
颜卿之心内关心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苏轼所作的《蝶恋花》之上,在意的自是那首让她也忍不住为之沉醉的《鹊桥仙·纤云弄巧》。
虽然早已经知道了情况,但她还是由浅入深的抛出了话题,开口笑问道:“对了崔公子,不知你所作的那首《鹊桥仙·纤云弄巧》乃是何时何地所作呢?”
崔文卿不想过多的谈论,以免暴露太多,直接又将话题抛给了苏轼:“哦,你说《鹊桥仙·纤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