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棒打鸳鸯,还请两位为我做主!”
“什么?!”司马薇瞬间就被惊到了,一时之间竟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疑惑不解的目光已是朝着崔文卿望来。
崔文卿倒是早有心理准备,望着司马薇目询的目光,苦笑颔首道:“薇薇,你没听错,他的确告的是谢君豪。”
闻言,司马薇心内生出了荒谬绝伦的感觉,纤手猛然一拍书案,加重语气沉声言道:“姚徒南,谢相公乃是当朝宰相,位高权重,地位显赫,而且他更是谢太后之弟,为不折不扣的皇亲国戚,你一寒门学子告他作甚?晕头了么?”
姚徒南泪流满面,哽咽言道:“不瞒司马主席,在下与宵香阁的头牌清倌人君若柳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若柳因家中遭遇变故,才不得已沦落青楼,原本我立志考上科举为她赎身,可是最近谢君豪居然看上了若柳,不仅为她赎身,而且还想要纳若柳为妾,我得知这一情况之后,当真犹如晴天霹雳,无可奈何之下,登门谢府想要向谢君豪讲述情况,不意谢府的管家听到我的来意,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就令人痛打了我一顿,还让我以后都不许前来谢府,两位主席,我已是走投无路,才前来求见你们,想请你们施以援手,让我见若柳一面。”说罢之后,拱手又拜。
司马薇渐渐听明白了,俏脸神色说不出的凝重。
那日在宾满楼的时候,她也曾为姚徒南和君若柳不离不弃的爱情而深深感动,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君若柳居然要嫁给谢君豪,实在令她大感意外惋惜。
崔文卿想了想,叹息言道:“姚兄,并非是在下推诿事情,然这件事关系甚大,即便你要找,也应该去洛阳府找包大人做主才对,毕竟以他青天之名,倘若谢君豪当真是强娶民女,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姚徒南抬去衣袖抹去了脸上热泪,摇头道:“崔兄有所不知,若柳她可是欠了卖身契的,这件事情由不得他做主,而谢君豪也是出了真金白银,为若柳他赎身,包大人即便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崔文卿和司马薇对视了一眼,均是看出了对方脸上的难色。
君若柳欠了卖身契沦为贱籍,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别人眼中就犹如货物一般,买卖亦是常事。
谢君豪拿钱为她赎身,从大齐法律上来看,从今往后君若柳自然是属于了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且谢君豪还表示纳娶君若柳为妾,这更是符合常情。
故此,姚徒南才会状告无门,无可奈何之下,前来学生会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