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平静下来,方才笑道:“其实除了刚才所言之目的,奴倒还有一事与崔兄你商议。”
闻言,崔文卿放下了木箸,颇觉无奈的摊手环顾左右,用极其了然的口气轻笑道:“大家看吧,我说这小娘子没安好心,刚说的没几句,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话音落点,在座之人均是失笑,性子活泼的白真真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司马薇自喻为也算云淡风轻,然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到这个崔文卿能够很轻易的激起自己的怒意,闻言又是怒视了他一眼,冷冷言道:“崔文卿,咱们究竟能不能好好聊天?”
崔文卿呵呵笑道:“能啊,有什么事情,司马小姐但说无妨。”
见他这般作态,司马薇轻轻一叹,这才正容言道:“其实,崔兄,我觉的你这一库诗社的确非常不错,且目前有这么多学子慕名而来,就这么将之解散,也着实太可惜了一点。”
听到此话,崔文卿一愣,不知司马薇为何又突然扯上了诗社之事。
略一沉吟,他微笑作答道:“司马同学,其实对于吟诗作词这些事情,在下并不太感兴趣,而对于诗社,在下也不太擅长管理,若非当初进入诗词雅集必须乃是诗社中人,说不定一库诗社根本就不会存在于世间之上,现在一库诗社的使命已经完成,就这么将之解释,也是理所当然。”
此话落点,不仅是赵雅仪、白真真两女,就连高能也露出了黯然之色,显然对于崔文卿就这么解散一个已经名扬国子监的诗社大感不忍。
司马薇长长吁了一口粗气,美目中有着一份淡淡的动人神光,轻声道:“崔兄言及自己对诗词歌赋不太感兴趣,但是据我的观察,你文采斐然,出口成章,所作诗词均是绝品,就连家兄司马唐,对你亦是推崇备至,但不知为何你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崔文卿轻叹言道:“司马小姐,在这里在下说句不好听的话,诗词歌赋的确是文学愧宝,也是读书人相互交流的重要手段,听闻在大唐之世,士子只要作得一首不错的诗词,将之投给权贵,就能以此得到权贵赏识,从而入仕为官,然就实而论,诗词歌赋在世间作用却极其有限,它不能当作吃,不能当作穿,更不能解除洪水旱灾,饥馑瘟疫,故而在下才对诗词歌赋不太感兴趣。”
闻言,司马薇却是有些不服气了,言道:“崔兄此言有失偏颇,诗词歌赋乃文学之美,若不懂得这些,何意入仕为官,以文治国?”
崔文卿摇头失笑道:“以文治国的确可以安定天下,然真正能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