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之上,崔文卿望着面前灯火璀璨的大厅,整个心脏犹如战阵鼓声般狂跳不停,咚咚咚直响几乎让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这一去,当真是犹如进入虎口。
若是不慎被明教妖人识破,留给自己的肯定是死路一条,说不定还会死得非常难看。
故此,崔文卿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应对,方能求得一线生机。
其实说起来,他也不是没想过跟随司马薇以及纳兰冰就这么离去。
然而,司马薇乃是女子,在这种险象环生的情况下,可以容得一个女子就此退缩。
况且司马薇还担负着为他请援的重任。
而他崔文卿身为男儿,当此之时却容不得他作那缩头乌龟,必须展现出热血男儿之风范本性。
如此一来,才能称之为真真切切的大丈夫。
既然不能退缩,那就不要多做思量犹豫,勇往直前的走下去便是。
心念及此,崔文卿目光顿坚,他深深的吁了一口粗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起脚步义无反顾的朝着画舫大厅走了进去。
大厅门前矗立着四个面具武士,个个人高马大,手持利刃,面具所留的眼孔中射出一股冷然光芒,直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崔文卿心知此乃自己的第一道关卡,硬着头皮大步走了过去,人还未至,其中一名面具武士已是笑嘻嘻的开口道:“副旗主,你去了这么久,肯定是那妞儿滋味不错吧?”
崔文卿一听此话,顿时在心里暗忖道:“原来这寿星面具还是副旗主?此人以这么熟络的口气开玩笑,很明显乃是寿星面具相熟之人,看来我的小心一点才行!”
心念闪烁间,崔文卿矜持的轻咳作声,压低嗓音沉闷的言道:“不错是不错,就是有些不识抬举,而且性格刚烈,被我玩耍了一通,想不过之下,就哭哭啼啼的跳河自尽了。”
“啊,死了?”几条嗓音顿时惊讶出声,门口把守着的面具武士也纷纷面面相觑。
崔文卿念及自己是明教领导,可不能如这些小喽喽般表现得一惊一乍,也不能对他们太过客气,冷淡颔首道:“是啊,不过死了也好!”
刚才问话的那面具武士无不遗憾的叹息了一声,很觉可惜的言道:“那妞儿生得如此水灵水灵的,小的们还奢望待副旗主你老人家把她玩腻之后,也让给兄弟们玩玩,没想到却是死了,可惜!哎!真可惜!”说罢摇头叹息不止。
见状,崔文卿好气又是好笑,早知道这些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