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中找人探听崔文卿的行踪,本就是十分不光彩的事情,此际若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只怕会有损他的声誉,且还会因此而得罪整个杨家,故而他不便细言,只是气昂昂的言道:“你别管是哪儿听到的,总之这就是你崔文卿干下的好事。”
崔文卿嗤笑了一声,言道:“南明离,你说的这些话来历不明,且没有丝毫确凿证据证明我对司马薇的长裙做过那些事情,即便是洛阳府的包拯大人,也不会相信你说所的话,你这样当着大家的面冤枉侮辱我,究竟是何居心?!”
南明离更是语塞,恼怒无计之下,只得怒声开口道:“崔文卿,做过的事居然不敢承认,真是鼠辈小人,若你当真没做过,敢否当众发誓?”
南明离此话,被以为崔文卿铁定不敢赌咒立誓,没想到崔文卿只是笑了笑,举起手来发誓道:“黄天在上,若我崔文卿当真如刚才南明离所言,对司马薇的长裙做过那些龌蹉之事,就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此话落点,满堂寂静。
崔文卿的誓言不可谓不重,况且儒学之道本就注重承诺,他敢这么立誓,肯定也是有着一定把握的。
南明离根本没料到崔文卿说发誓就发誓,霎那间就脸色大变,愣怔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司马薇这才感觉到自己与南明离有些冲动,先不论崔文卿究竟有没有对她的裙子做过那些龌蹉事情,单是他们所掌握的证据,便不足为信,况且现在崔文卿还立下誓言,那他们刚才的指责便更是软弱无力了。
都怪她刚才被气晕了头,气冲冲的前来寻崔文卿的麻烦,竟没有细想到这一点。
见到南明离和司马薇两人都是沉默不语,崔文卿冷哼一声,不禁开口言道:“南兄,今日之事当真是你的不对了,即便有所冒犯,我也要批评你几句。”
南明离满腔怒火无从发作,只是狠狠的望着他,双目中闪烁的暴戾之色。
崔文卿却不怕他,正容言道:“其实说起来,你冤枉我几句没什么,我崔文卿也是不痛不痒,没有半点损伤,但是司马小姐却是不同,司马小姐乃司马相公的爱女,家事显赫,身世清白,更是一个我见犹怜,人见人爱的绝色女子,这样的女子,实乃世间珍品美玉,不容他人有着丝毫玷污,然让我没想到的是,今日南兄你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了司马小姐的清誉,那些不知情的人只怕当真以为我崔文卿嗅闻了司马小姐的体香,并将长裙拥抱入睡,如此一来,你要司马小姐现在怎么见人,将来又怎么嫁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