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然藏了一个奸夫在里面,看我今日不把这狗奸夫打得满地找牙。”说完之后,已是撸起袖子,露出了肌肉虬结的胳膊来,便要上前动手。
吴采尔连忙快步拦在了他的前面,又气又急的言道:“何荣黄,这位公子乃是崔文卿崔公子,你何能如此这般放肆!”
“什么,你就是崔文卿?!”何荣黄闻言一愣,望着崔文卿双目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光。
崔文卿冷冷讽刺道:“原来这位就是何老丈之子何公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一见面就让在下大开眼界。”
何荣黄回过神来,一脸冷笑的言道:“大爷前段时间一直未回府谷,没想到刚一回来,就得知居然有人胆敢霸占我家的服饰店,眼下你这恶人在此正好,我早就想为我爹讨回公道了!今日咱们新仇旧恨一起来算!”
崔文卿惊讶一愣,指着自己的鼻不敢相信问道:“你说什么,我侵占你们家服饰店?”
“对!”何荣黄重重点头,“这家阿玛尼服饰店本就是我爹开的,我翻过账本,所用之钱也全是我们何氏绸缎庄卖裤衩赚来的,没想到你这狗贼居然鹊巢鸠占,霸占了我爹的服饰店,还要从中分红,实在尤为可恶,我今天就要讨回公道,将你这杀千刀的狗贼赶出去!”
听到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说词,崔文卿被气得乐了,冷笑言道:“何荣黄,当初是你爹被鲍和贵逼债,本公子好心设计出裤衩供他贩卖,方才还清了欠债,在盈利有所节约之下,我又与你爹商量,一起盘下了这间店面开设服饰店,可以说,阿玛尼服饰店我崔文卿也是有份的,何曾是你们家独自开的?真是可笑!”
何荣黄咬牙切齿的言道:“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你可是连一文钱也没有出过,所有资金来源都是我爹出资,即便是闹到了公堂上面,我们也不会理亏!崔文卿,别仗着你是折大都督的夫君,就可再次欺凌我们何家,告诉你,你还是速速滚出服饰店,并承诺不再占据我们一分红利,否者把大爷我逼急了,大爷一定会前往洛阳告御状,治你一个欺压良民之罪!”
“荒谬!”崔文卿重重一哼,据理力争道:“若不是我设计出裤衩来助你家脱困,说不定你们家的绸缎庄早就被鲍和贵收去抵债,岂会有钱盘下这么大的一片店面?何荣黄何公子,我不求你感谢我崔文卿,但是也请你尊重事实,不要在此胡搅蛮缠。”
“我只知道这间店铺是我们何家的!任你怎么说都是无用。”何荣黄蛮不讲理的嘶吼一句,双目怒视崔文卿,面露市井地痞争强斗狠的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