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根本就没有一千万两银子,就算是有,也不可能答应他们。”
“呵呵,那么说到这里,希文先生难道没有追本逐利,与辽人讨价还价?”
范仲淹一怔,有些恼怒的言道:“老朽即便是与辽人争利,也是为国争利,并非是为了自己,与商人有着很大的区别,岂能混淆而论!”
崔文卿失笑道:“希文先生此言实乃一叶障目,你的确没有为自己争夺利益,但是为国争利也是等同,说到底,国家与国家之间不也斤斤计较寸利不让?它们何曾想要儒学所言的谦虚仁义,见利谦让?说到底国与国都是自私的,都想自己占据便宜,让别国吃亏!”
一席话听来,范仲淹被深深的震撼住了。
说起来,他还从来没有以这个角度想过这个问题。
虽则崔文卿此言是深受儒家学术熏陶的他难以忍受的,但平心而论,他不得不承认此话还真有几分歪理。
范仲淹虽则不会接受,但他同样也不会如那些卫道士般无脑抨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