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的遭遇。
“经略相公,那崔文卿也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他们振武军不要那五万两银子本就罢了,居然蛮横无道的也不许吾等得到,实在太过分了!”
听罢吕惠卿搬弄是非的讲述,饶是童州的大度,心内也对崔文卿生出了几许不满,然而他毕竟定力过人,也没有流露出不悦之色,反倒是淡淡言道:“目前朝廷已有明文禁止,让我们暂缓发行国债、军债,等候钦差大臣的调查,崔文卿也是为了我们作想而已。”
吕惠卿正容言道:“经略相公乃是君子,岂会想到崔文卿心内的龌蹉?相公不妨想想看,他们振武军自行军债以来,所借之钱是我们的数倍,现在崔文卿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童州心头一凛,及至过了半响,方才微微颔首道:“这样吧,关于这件事,本官会去找折昭谈谈的。”
一听童州此话,吕惠卿顿时明白了童州心内也是有所芥蒂,索性将长期盘旋在心内的建议说了出来:“经略相公,下官有一席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讲来便是,吞吞吐吐作甚?”
“那还请经略相公饶恕下官冒犯之罪,如果说错了,相公就当没听到便是。”
“好。”童州捋须颔首。
吕惠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义正言辞的禀告道:“经略相公,其实下官觉得,这次发行军债国债的对象,都是我河东路的百姓,为何它振武军要来横插一脚,与我们争夺利益?”
一听此话,童州脸膛一沉,拍案喝斥道:“吕惠卿,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挑拨双方关系?”
“下官绝无此意!”吕惠卿连忙一躬,硬着头皮继续言道,“下官只是替我们河东路不值,这振武军摆明了就是借着河东路经略府的名号狐假虎威,若是利益平均也就罢了,可恨的是振武军凭借崔文卿讲述折家浴血奋战的那番话语,竟是得到了百姓们的同情和支持,借来的钱财远远超过了经略府衙门,实在令下官甚是想不通。”
童州面沉如水,却没有责怪吕惠卿。
吕惠卿壮着胆子继续言道:“经略相公,以下官之见,咱们何须要与振武军联合成立河东银行?不如撂下振武军兀自单干,下官相信今后咱们借来的银两一定会更多的。”
童州思忖片时,摇头拒绝道:“办法是崔文卿想的,银行也是振武军提议设立的,咱们岂能干那过河拆桥之事?这不是让人寒心么!”
吕惠卿冷哼言道:“可是经略相公,人家摆明了是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