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推到了顾盼盼的身上,果不其然,顾盼盼一看就以为鲍和贵想要舍弃她独活,气不过之下,自然不肯受其冤枉,就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招供了。”
鲍和贵这才明白了过来,面上顿时雪白一片,悲愤不已的怒喝道:“你这王八蛋,竟敢使阴谋陷害于我,看我不杀了你。”言罢,张牙舞爪的朝着崔文卿扑来。
折昭眉头一皱,对着穆婉使了一个颜色,穆婉连忙飞掠而上,粉拳一扬已是将鲍和贵击倒在地,哀号不止。
顾盼盼这才明白鲍和贵并没有背叛她,一切的一切,都是崔文卿的阴谋,没想到她居然中计原原本本的招供,让事情再也无法转圜。
心念及此,她心头发紧喉头发哽冷汗涔涔欲哭无泪,直觉一股冰凉的寒气爬上脊梁,口中陡然一声愤怒尖叫,犹如瞬间被人抽了骨头般,软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转机,徐如水惊喜之余又是忍不住喜极而泣。
这位崔公子当真是神人,居然就这样神乎其技的让对方自露马脚,也让她顺利洗掉了身上的冤屈。
折惟本面黑如炭,气得是瑟瑟发抖,望着折昭恼怒言道:“大都督,公堂之上历来严肃,岂容使出这样的卑劣诈术?你们这么做似乎不符合规矩!”
折昭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折长史,公堂之上应该严肃不假,但是……这里并非公堂。”
折惟本一愣,瞬间就恼羞成怒,口气陡然就变得凌厉了起来:“诈术就是诈术,断然不可作为事实依据!要我看来,现在必须让他们重新书写口供,方才公平。”
崔文卿冷笑插话道:“重新书写口供?折长史,你当我们和你傻得一般无二么?现在事情已经非常清楚,都督娘子也已经作了定断,执行家法之后,就可以将他们交由官府发落了。”
折惟本没想到崔文卿竟敢这样对他说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暴怒嘶吼道:“竖子竟敢如斯无礼,信不信本帅这就棒杀了你!”
闯了祸之后,崔文卿身子一缩,站在了折昭身后,口气却是一副教训的味道:“都督娘子,你看看你的手下好凶啊,吓得我小心肝噗通噗通跳个不停,也不知平日里你是怎么管教手下了。”
折昭生怕崔文卿会惹得折惟本失去理智,连忙沉声言道:“这件事折长史也是受了鲍和贵的蒙蔽,被蒙在了鼓中而已,夫君万不可对折长史无礼。”
崔文卿笑嘻嘻的言道:“这么说来,折长史还不快快与鲍和贵划清界限,免得殃及池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