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立即疾步而去,边走边问道:“鲍和贵带了多少人前来?”
帮众回答道:“人不多,就他一个。”
“什么?就一个?”崔文卿眉头皱得更深了。
常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此人孤身前来只怕是另有所谋,看来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思忖当儿,崔文卿已是来到了门口,立即就看见成事非正带着几人守在那里。
而正门阶下,鲍和贵孤身一人摇着折扇而立,面上笑容犹如春风般和煦,面对着成事非丝毫没有半分的惧怕。
见到崔文卿前来,成事非立即就松了一口气,乜了鲍和贵一眼冷冷言道:“姑爷,此人不请自来,说是也向前去观赏时装秀。”
崔文卿轻轻颔首,步下台阶笑吟吟的问道:“怎么?鲍大当家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今夜竟有空前来观赏我们举办的这场时装秀?”
一丝怨毒之色从鲍和贵眼眸中飞快而逝,他哈哈大笑道:“崔公子啊,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昔日那些过节就不如随风而去,在下得知今晚你们举办了这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表演,心痒难耐之下,故而前来看看,难道公子你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成?”
崔文卿嘴角啜着丝丝冷笑,心内却是暗忖不止。
什么不打不相识!他绝对不相信鲍和贵会有这样息事宁人,不在记恨的想法。
即便他是折昭之夫,有折惟本撑腰的鲍和贵也一样不会害怕屈服,此人这样言语,必定是有所目的。
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若不让鲍和贵进去,倒是显得自己以及阿玛尼服饰店太过小家子气了,不如就静观其变,看看他能搞出什么鬼名堂!
心念及此,崔文卿淡淡笑道:“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开门纳客,亲疏不拒,自然鲍大东家想要入内观赏,在下自然不会拒绝,成大哥,无妨,让他进去便是。”
成事非心内大觉不妥,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出言反对,单手一挥示意手下让开。
见状,鲍和贵哈哈大笑,甚是感慨的言道:“崔公子果然是少年英雄,光着胸襟便羞愧旁人多矣,说真的,若非敌对,我鲍和贵还真想与你做个忘年之友,可惜啊可惜!”
崔文卿也不知此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悠然微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下可不敢有鲍大东家这样的朋友,闲话少说,大东家请进吧,在下必定以礼相待。”
鲍和贵点头一笑,这才走入了娇娃馆之内。
回到娇娃馆正堂,崔文卿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