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程相比,函数式编程里函数的计算可随时调用。”
“但是,我最看重的是它没有‘副作用’,而且它接近自然语言,易于理解,对我们目前华国的计算机基础薄弱,软件从业人员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同时,代码简洁,开发快速,更方便的代码管理,易于’并发编程‘,代码的热升级等等优点实在是太多了,我觉得对于我们汉语的多联想判断特点,和函数式编程的特点实在是太匹配了。”
(函数式编程没有副作用,只要保证接口不变,内部实现是外部无关的。所以,可以在运行状态下直接升级代码,不需要重启,也不需要停机(这就是热升级)。Erlang语言早就证明了这一点,它是瑞典爱立信公司为了管理电话系统而开发的,电话系统的升级当然是不能停机的。)
“至于它的缺点——严重耗费CPU和存储器资源,这点我觉得不是不可以克服,我们完全可以在编译层次和I/O(输入和输出)中断的规则方面,或者直接在指令集里面对其进行归纳,或许这是未来我们芯片的最大亮点也不一定呢?”
“大家觉得呢?”
邵中本来只是礼貌的问一下,毕竟自己的这个研究方向在国际上现在也是一个冷门的方向,就目前的骗程语言来说,结构化的高级语言过程思想是主力。
就是在美国这个软件最发达的国度,面向对象的编程思想也才开始进入使用,但是真正商业的开发还很少,就别说面相对象往后的函数式编程了。
但事实上这不是不没法逾越的障碍,真正的桎梏,陈咨觉得是美国已经定义的各种芯片结构体系和操作系统体系决定了语言发展的趋势。
如果从最根本的CPU结构、指令集、编译器、再到汇编语言从开始就考虑函数式编程思想的融合,或许会是另外一番风景。
这在华国目前一穷二白的计算机信息发展情况是完全可行的,而在美国却不行,因为其已经在这个结构上,有了利益庞大的应用者,猛然这么另起灶炉,可能导致产业崩溃。
而且商业上也行不通,比喻最核心的提供CPU产品的Intel公司、AMD、IBM、DEC、SUN这些大型巨型的信息产业根源公司,他们不可能丢弃这么多年积累在其固有的CPU平台上的技术积累,重新开始一套新的体系开发。
这样的风险完全是无法预估的,全新开发的体系技术风险不说,开发出来谁愿意接受一款上面没有任何应用,而且差异巨大,移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