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着威远侯府的礼仪颜面。
可此时听那意思,事儿是真事儿,真有人在府中大白天的做腌臜事儿,只不过不是司徒岚,而是另有其人。
“还不知道呢,那女子还在厢房中呢,要不,将人带出来?”
柳姨娘语气讪讪,心中把不准司徒南会不会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究竟,接而牵扯到她身上,所以她此时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本来司徒南就对她不满意,若是问出这事儿与自己有关,那对自己更加厌恶了,也许还会进而迁怒司徒浩,让司徒浩与世子之位更加遥远。
“我刚刚听到的可不是柳姨娘如这般所说的,我可是亲耳听到这泼皮言辞凿凿说岚儿与他两情相悦,才在今日抽出空暇与他在这厢房私会的,怎么到了柳姨娘嘴中,是有丫鬟勾引这泼皮了?”
王溪冷笑着在一旁说道。
柳姨娘想避实就虚的糊弄过去,王溪怎么可能如她所愿,在听到柳姨娘模棱两可的一番话后,当下便冷笑着将事情原委再次描述了一番。
“请祖父为岚儿做主。”
在王溪话落,司徒岚便屈膝跪到司徒南身前,脸上羞愤难当。
刚刚柳强所说的话司徒岚并不知晓,此时听王溪这番重复了一番,两颊顿时升起红云,心中对柳强的胡言乱语更是羞恼。
“岚儿先起来,今日祖父自然为你做主,我威远侯府还没到任人羞辱的地步呢。”
老而不死是为贼,当然,这话的意思也是说越是年长的人阅历越多,自然什么事儿也能想得通透。
司徒南是什么人,以一己之力将威远侯府从日渐落魄的渐要泯然于京城中的囧境,重新带到如今声势权重的地步,自然不是只知道领兵作战的粗鲁武夫。
斜眼瞥了一眼局促不安的柳姨娘,鼻子中一声冷哼。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净会一些勾心斗角的算计,一点大局观也没有。
而且还是在他邀请京城各府的宴会上做出这种事儿,撇开侯府的颜面,这也是打他司徒南的老脸啊。
“这柳强是你娘家的侄子?”
让司徒岚起身之后,司徒南便开始问询此事原委。
由于多年不在京城,司徒南认不大清柳强究竟是什么人,不过从王溪所叙述来看,柳强应该是柳姨娘的侄子,按辈分上来说也要称他一声姑老爷的。
然而,自从他正妻柳氏死后,他便与柳府断了联系,若不是司徒昌糊涂纳了柳姨娘为妾,说不定此时两家早就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