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觉得银光一闪,脖子上凉飕飕的,还有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把长剑,他顿时背后一凉,脑门上露出不少冷汗来,“女侠,女侠,别,这刀子可没有眼睛呢,你要干吗都可以。可别伤了我。”
“我问你,一个月前你们是不是劫了一批货?”
“是,是”
“那运货的人呢?”
“在,在牢里,里呢”他战战兢兢的说完这句话,还想回头看一眼,那剑就往前挪动一下,看样子是要他继续说,他闭了闭眼,只好一股脑的把事情和盘托出,“老大和一个官老爷拜了把子,以往官老爷都是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的,可是这回事情闹大了,老大就用大半箱珍珠给那官老爷,把那几个押运的伙夫和管事下了哑药,打个半死不活去顶罪了……”
“那剩下的珍珠呢?”
男子摇摇头,嘀咕,“以前的货都不知道老大藏哪了,都是每月拿出一点去换钱有点饭吃,至少强过种田……”
徐盈盈弄晕了这个人,进到那间据说是这帮盗匪头头的房间,那个头头还抱着一个赤裸的女子在睡觉,她四处搜寻,最后在床下发现了一个藏东西的机关,里头还装着一些珍珠和金子,还有一些珠宝。还有当票,书信什么的。
徐盈盈略微翻了翻,有不少官员是和这批盗匪是有来往的,官匪勾结,难怪这伙匪徒嚣张至此,居然能把苦主关到牢里头替他们顶罪,把这些东西都丢进空间里头,她潜进牢里头,跟着牢头去到男牢。
这牢里头都是暗无天日的,若是白天还好一点,有个气窗射些日光进来,到晚上也多云的时候,月光见不到,就只有牢里头的老鼠陪伴了。
先前那个盗匪说,小多他们被下了哑药,还被打了个半死,进来一看,果然这几个人都被分开关着,小多单薄的囚衣上都是血迹脓水,蓬乱的头发,比起之前富有生气的样子迥然不同。
小多迷蒙的感觉到似乎有人靠近,突然睁大眼睛,可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反倒是扯到了脸颊上的伤口,啊啊的出声,眼眶酸酸,留下泪水。
徐盈盈叹气,揭开敛息符,见小多马上要啊啊啊的大声喘息,连忙掩上他的嘴,低声说,“小多,我是盈盈,我已经拿到证据了,很快就可以抓住那伙匪徒,再等上一日,我这里有哑药的解药。”
小多睁大的眼睛定定看着徐盈盈,点点头,吞吃下那颗褐色药丸,顿时身体升起一股暖意,尤其是喉咙那里已经不干涩了,试着开口,“盈,盈盈,你去找那个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