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春儿和李纯一起出门,路过面包店时,李纯跑进店里一阵扫荡,提了一大袋东西出来。
“你是猪啊!买这么多,能吃完吗?知不知道浪费是一件很可耻的事。”谭春儿接过一个李纯帮忙拆开了包装的面包,数落道。
“你一个,等会好多人,每个人一个,够不够还是一问题,怎么会浪费。”李纯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早上进店买东西的人,你每人送他们一面包。”谭春儿白了李纯一眼,看马路上没车,一边过马路,一边说道。
“啊!这你都知道,我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李纯撕开一面包包装,啃了一口,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怎么不去死,恶不恶心啦!”谭春儿似乎忘了这是在过马路,有一个杀手叫车子。
谭春儿一脚踢向李纯,藐视踢出的幅度有点大,穿的还是高跟鞋,你想它不出问题吧!它就是要跟你唱反调,高跟鞋的后脚跟踩斜,谭春儿整个人往后倒去,开什么玩笑,前后都有车子经过,听其声音,那速度没有80码,也有50码。
李纯本想避开,这一高跟鞋过来,不疼上五分钟,那是轻的,就在谭春儿要倒下去时,李纯抱住了她,一个轻微地旋转,千钧一发之际,险而又险地避开被车撞残的命运。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过马路都不安生。”李纯本不想说她的,那惊险的一幕,不说上两句,藐视某人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谭春儿被吓得,脸色苍白,手脚麻木毫无知觉,还是知道顶嘴,“都是你啦!把我气的。”
李纯抱着谭春儿来到诊所,放她坐在台阶上,打开门,把面包放在收银台上,回去抱起谭春儿进店,放她在椅子上坐下,关心地说道:“吓到了吧!把脚伸出来,我给你按按。”
“老板在吗?过来收一下花篮。”李纯放下谭春儿的脚,站起来走了上去,看了看花篮,直接签名,把花篮放门口,这是自己订的两个花篮。
一阵按摩下来,谭春儿被李纯弄得满脸红色,此时要是有人走过来,一定会被误会,误会什么?少儿不宜。
花篮来了,这不是第一个,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客人没有等来一个,花篮倒是收了50个,摆在门口,蔚为壮观,吸引了无数人的眼光,作秀也好,真实的也罢,万事皆有可能,你不进,总会有人进。
有两个人送的花篮,让李纯感到意外,一个胡雪芩,一个胡雪梅,李纯还以为看错了,擦了擦眼睛,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