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春儿如此发泄一通,也只是一种感情的宣泄,要是与李纯只是简单的员工和老板关系,她什么都不会说,只是点头‘YES’和摇头‘NO’。
第二天正式营业,能弄成什么样就什么样,管你会不会误事。
问题是,她不希望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关系。
试营业的这一天,早上十点的样子,医药堂来了一位西装革履,所谓事业有成的成功男人,一身的名牌,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标签都没有剪掉,手腕上戴着一个纯金打造的机械手表,还镶满了钻石,一进店就趾高气扬地把谭春儿说了一通,气得她拿扫把赶他出去。
这个男人,谭春儿爸妈眼中的好女婿,他们认为能嫁给他,是谭春儿八辈子修来的福,谭春儿就试着跟他交往,刚开始交往时,这个男人确实打动了谭春儿的心,还没有把身体交给他前,谭春儿无意中发现他跟好几个女人走的很近很近,最让她不能忍受的,他既然把她当货物一般送人换取利益,要不是聪明机灵,就成了别人掌中的玩物。
那个鸟男人出现时,她多么的希望李纯当时能出现在她身边,即使一副邋遢样,也好过不见踪影。
“你心疼我,你信吗?店里装修那么几天,你去过几次,你一个大男人,每天躲在房间,不管做什么?衣服也该换换,胡须也该刮刮吧!你自己看看,你这么一副形象,像不像远古的山顶洞人。”谭春儿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似的,说着说着,趴在沙发上哭了起来。
谭春儿这么一哭,藐视洪水决堤不可收拾。
李纯感觉自己犯了很大罪似的,愣愣地站在一边。
李纯见谭春儿不是做样子逗自己玩,而是真哭,走过去,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道:“小春春,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你跟我说,哪个混蛋欺负你,我拿钱去砸死他,给你出气。”
谭春儿在李纯怀里使劲挣扎,想脱离他的怀抱,他也没用多大力,谭春儿越挣扎,反而越出不来。
几天没洗澡,李纯身上有着一股不是很浓的酸臭味,成了名副其实的臭男人。
谭春儿也没嫌弃,整个人慢慢地静了下来,心中受的那点气,也烟消云散,一听李纯说用钱砸死对方,惹的她哭笑不得,“别人比你有钱,你怎么砸他?”
“你还真被哪个混蛋欺负啦!说说看,他身家多少?我就不信我这几天赚的钱还砸不死他。”李纯一听可就不高兴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有点身家的人。
“你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