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长离门来,要见你们堂主。”指着地上的瘫软的小道士,接着说:“你不认识他吗?”
道童一怔,面色有现慌乱,却强作镇定,缓缓的说:“有点眼熟,应是我天师堂的弟子。但堂主不是说见就见的,你们是谁?”
水缘看了一眼赵非庸,对那道童说:“你就说蓬莱的赵掌门,嗯……赵非庸来了。”
那小道士有是一呆,显然被赵非庸的名头给镇住了,反应过来后,慌乱的说:“我这就去通报。”推开门,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
等人,是一件焦虑的事情,已经很长时间了,天师堂依旧没有人出来。
此刻已经擦黑,夜阑人静,清风徐行,淡云曳过,天地温暖而寂寞……
三人突然回头,天师堂的院内有细微的声音传出。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细细听来,是几十双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迎面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头发黑白相间,利落的扎在脑后,五官到也匀称,只是有了不少皱纹,长长的胡须,也夹杂着白色。
此人对着三位“哈哈”一笑,合十躬身,说:“在下王则,愧添为天师堂堂主,见过三位。不知哪位是赵掌门。”话说的好听,声音更是春风化雨。
凌羽三人也还了一礼,赵非庸接口说:“在下赵非庸。”
王则又是“哈哈”一笑说:“赵掌门里面请。”
天师堂虽然素雅,但却也占地广袤,进如院子后,是一片空旷的广场,广场的尽头是一片修竹。
几人走近了竹林,才发现竹林中曲尽通幽,廊腰缦回,时不时,有亭台阁楼出现。
又走了越半盏茶的时间,来到一个较大的阁楼之前。
王则对赵非庸说:“赵兄,里面请。”
进入屋内,环境颇为雅致,古色古香的桌椅,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主做后面,是一副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两侧白墙,错落有致的挂着几幅长画。
分宾主落座后,摆茶弄香……
王则捧茶邀饮,喝了一小口,将茶杯放在案几上,微笑着对赵非庸说:“赵兄实乃稀客,今日来弊门,不知有何指教?”
赵非庸“呵呵”一笑,说:“诶,王堂主客气了,指教万万不敢当。来贵门的目的,是为了打听一事。”
王则面色不变,依旧微笑着说:“请赵兄示下。”
赵非庸又是“哈哈”一笑说:“贵门神通广大,竟能预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