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即便为刍狗,为何不能安详的过一生呢?
生灵所求多么?
能够画阁听雨眠,便为唯美。能够双燕卧木梁,便为和谐。能够唱和几遍,余音婉转,便为礼乐。
为人,为畜,所求都不多啊。
多乎哉不多也。
“大哥,小弟曾听闻一个故事。在春秋时期,有一个名医,名叫做扁鹊,世人赞其的医术超神。
可扁鹊却说,医术高超之人,乃是他的兄长,因为他的兄长,能在病人得病之初,就可将病人医治完好,以至于无大病过手,使得自己籍籍无名。
而扁鹊的名声,则来至于,无法在病之初,将病人治愈,以至于病人由小病变为大病,虽可将病人治愈,却在漫长的治愈过程中,消耗了病人的元气。”
赵非庸笑了笑,说:“易轩,切勿痴迷于假象。就这个故事来说,未必是扁鹊所言,甚至扁鹊的兄长,都是虚构的。
再则了,我们不扁鹊,我们没有太好的名声,我们是中原人眼中的毒物,只有在他们需要的时候,我们才能出现,否则又是一场混乱。”
凌羽陷入了沉思,赵非庸并没有纠葛于这个问题,而是完全跳了出来。
也许走上野风穿行的山巅,才能一览众山小,才能看的分明、看的清楚。
他终于明白,赵非庸为何能以三十多年的修为,居蓬莱之长。这份智慧,确实有独到之处。
他又陷入了迷茫,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都说心静无念,随处都是道场。
可如何才能心静无念呢?
需要多少痛苦的累计和尸山血海,才能顿一世觉悟呢?
顿悟了,就能一切皆明,知缘起,懂缘尽吗?
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对错真的不需辨别吗?
若此,何必对错呢?
悟心道明,就可黯然的过一生吗?
……
此次蓬莱之行,凌羽颇为满意,赵非庸愿于魔界联合。
虽然他于赵非庸并不相谐,但毕竟是一奶同胞。
如果说,和水缘在一起,是一种亲切和无拘,那么和赵非庸在一起,他多了一份安全感。
在他的心中,对水缘还有一些不信任,他不能确定,水缘究竟要干什么,就是为了一统九州吗?
如果水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