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府荆门锦衣卫警局的仵作大厅,法医潘白丽正在紧张的操作,她将紫罗兰的美容院老板吴池娜的尸体切片观察。
实习民警胡隋跟在法医潘白丽后面,看着她像切猪肉一样,将美容院老板吴池娜的尸体切片,装进塑料袋,然后放在显微镜下进行病理观察,又放在各种试剂里进行毒理分析。
实习民警胡隋看见法医潘白丽将工具捅进吴池娜的隐私补位,看有无男性玷污的痕迹。
看着看着,胡隋的双眼模糊起来,他忍耐不住,躺倒在椅子上。
等到他睁眼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身上被披上了一条毛毯。
旁边,法医潘白丽也躺在椅子上,她睡得正香。
法医房的门被轻轻敲了几下,实习民警胡隋连忙打开门。
刑警甘铁览拎着早晨过来了,甘铁览见胡隋和潘白丽都在法医房里,他诧异的说:“你们也别太拼命了,公家的事情很多,干不完的。”
法医潘白丽听到声响,醒了过来。
她说:“昨天我把所有的化验都做了,结果已经出来了。这明显是一桩报复杀人案,估计是紫罗兰美容院老板吴池娜坏事做的太多了,脸被划得稀烂,底下的隐私部位被剪刀或别的利器绞得不成样子。不过,她没有遭到玷污。估计,作案者不是图她的人,也不是图的她的财,只是纯粹的以牙还牙。”
甘铁览说:“你先吃早餐吧!边吃边说。”
胡隋自己走下楼去买早餐了,甘铁览见胡隋下去了,说:“潘白丽,你也注意点!那胡隋还是个二十一岁的童男子,你一个姑娘和小伙子在一起,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警局里人多口杂,小心人家给你传得沸沸扬扬的。”
潘白丽白了甘铁览一眼,说:“你就不能想点别的,整天想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你累不累呀?”
甘铁览说:“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再提醒你,我就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潘白丽问甘铁览,说:“我让你到附近的西洋牙科医院查的牙齿记录你查了没有?”
甘铁览说:“查了,不过为什么要查这吴池娜的牙科记录呢?”
潘白丽说:“这个吴池娜一口烂牙,肯定经常上牙科医院,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吴池娜,从这方面入手,肯定没错。”
甘铁览说:“你不当刑警,只当法医正是屈才了。”
潘白丽拿着甘铁览从附近调到的患者资料,查出了吴池娜的牙科照片,和死者牙齿一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