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军火力的打击下,蒙古骑兵仍然不肯后退。
何无敌深知由蒙古骑兵发动的集群冲击是极为有力的心理战武器,但是在明军新式武器面前那只能是中世纪武士拙劣的表演。
忽布里花仍然想让自己的骑兵去碰运气,他对自己的儿子巴图鲁和莫日根说:“你们去夺取明军炮兵阵地。”
巴图鲁说:“这是不可能的!明军火力太强大了。”
忽布里花用马鞭敲击着巴图鲁的头盔说:“不可能?如果你不是我儿子,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因为缺乏进展,忽布里花感到焦虑,明显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忽布里花走进蒙古骑兵队伍,不停地下令他们冲锋。这位蒙古大将咆哮道:“成吉思汗的子孙,夺取那些明军火炮!杀死那些火枪手。”
到底忽布里花是下令让骑兵让骑兵夺取火炮阵地,还是杀死火枪手,蒙古骑兵们不清楚。因为靠近明军阵地的蒙古骑兵们正在成为火枪手的靶子,而远一些的则被火炮杀死。
被俘的莫日根回忆道:“我希望明军会震惊于蒙古人的勇敢,因而被吓得瞄不准。这样我们可以有时间冲到他们中间,将他们彻底冲乱。但事实上,明军的炮兵和火枪手们瞄得实在太准了!”
随着明军的子弹穿透空气,蒙古骑兵纷纷落马。在五百米的距离上,左翼的蒙古骑兵遭到了明军又一次炮兵平射攻击。
明军新装备的霰弹击碎了巴图鲁头颅,蒙古骑兵陷入混乱中。他们暂时停顿下来,有一队骑兵将巴图鲁的尸体抬起。更多的蒙古人的尸体,被蒙古士兵的战马踩踏。有些蒙古伤兵伤员奋力站起,惊到了战马。
蒙古贵族军官们花了大约两分钟将剩余骑兵排列好,并继续冲锋。战场上烟雾弥漫,但枪炮的火光将天空映红。
这个距离实在太近,炮手完全可以看清蒙古骑兵的阵型。明军炮兵迅速装填了实心炮弹,这些炮弹犁过蒙古骑兵的队伍。受伤的战马和战士纷纷倒下,同时蒙古军官们被明军火枪手瞄准,一发发子弹击中他们的头颅,肩膀。多数蒙古军官被当场打死,许多蒙古骑兵失去了战马,不得不勉强步行,而这些人又成了明军火枪手的活靶子。
终于有三十多名勇敢的蒙古骑兵冲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他们不停冲锋,如今总算靠近了明军的炮兵阵地。这时,两百名夜不收骑马跑了过来,他们拿出连珠手铳向这些蒙古勇士开枪。
接着,他们对落马的垂死蒙古士兵用上了马刀。一阵乱砍